“啊呀,怎么打起来了呀?”南宫媚柔声的说道。只见她华衣裹身,外披粉色薄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服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步态如水蛇一般妖娆。胸前风光甚是撩人,丰乳细腰。那三千青丝垂直过肩,那双纤手皓肤如玉,脸上戴着一张与她真容一般美艳绝伦的面具。媚儿一出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呦呵,又来了一个戴面具的,难不成都是唱大戏的?”进到地宫没多久的少将军,阴阳怪气的说道。
“媚,你怎么出来了?”只见奕奕无力的说道。
媚儿不舍的看着奕奕,转身对那群人说道:“有事好商量啊。”
此时,那夜子勖正坐在地宫外殿正中间的那张太妃椅上,慵懒的说道:“南宫少主,真是千呼万唤才现身呐。”
“在下南宫媚,见过世子。”媚儿一本正经的作揖道。
“怎么,见到世子不下跪的吗?好大的胆!”一旁的少将军见状,大声喝道。
媚儿遂整了整衣衫,上前跪拜道:“在下南宫媚,拜见世子。”
那太妃椅上的夜子勖瞥了一眼跪着的媚儿,戴着面具,无法辨析其心境如何。只见夜子勖一脸阴鸷,沉沉的说道:“本王来此,主要是想知道这密钥何在?”
“世子想要密钥,在下一定奉上。只是,在下恳请世子,能给雀阁一个承诺。”只见媚儿说的很是诚恳。
“什么承诺?”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慵懒的问道。
“保我雀阁上下,项上人头!”媚儿一个字一个字的,很是清晰的说着。
此刻,那夜子勖脸一沉,看着媚儿,说道:“可以!那密钥何在?”
“在雀阁太史阁内。”媚儿说道。
此时,夜子勖倨傲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个面具人,随之给白衣侯爷使了个眼色。那白衣侯爷心领神会,一运功,只见媚儿戴的那面具突然碎裂成两半,掉落在地。南宫媚立刻变得紧张无助起来,双手扯着自己的衣角,紧闭着双目,头侧向一边。心理防线一下子被摧毁了。
夜子勖瞥了一眼,定了定神,再看了一眼。对女人一向孤傲的他,居然看的丧魂失魄,注视不移。眼前的是位佳人,美得令人窒息。他的那些手下,从未见过这位世子爷如此神情。白衣侯爷见状,便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也看了一眼跪着的南宫媚,邪魅的笑了笑。他对着夜子勖轻声的喊道:“世子,世子。”
夜子勖正在出神之际,被侯爷这么一喊,这才缓过神来,又开始一脸的肃穆!他故意扯道:“刺杀胡玥,是少主策划的?”
“是--”没有面具的掩盖,南宫媚简直判若两人了。只见她紧闭双目,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夜子勖的眼睛一直看着媚儿,根本移不开,欲言又止。
此时,南宫媚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眸里蕴涵了一弯清水,狐媚般的眼睛,天生就很会勾引人,能勾走人的魂魄,容易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只见她慢慢的看向了世子。此时此刻,四目相对。那夜子勖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个,想我西北出的消息,未出西北,先到了雀阁,甚是可恶。就连床帏之事,也不放过!南宫少主,难道对床帏之事很感兴趣?”
南宫媚被问得一头雰水。这没有了面具的掩饰,她本就不知该如何应对接话,经世子这么没来由的一问,更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紧张得抓着身上那件粉色薄纱的一角,怯怯的答道:“不是。”
说来,夜子勖在女人面前一向孤傲!如今居然被众人口中的妖货所迷惑,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躁动,继续问道:“南宫少主是如何策划杀害胡玥的,来来,给本王说说。你可知你有多可恨?害本王失了一员得力干将。”
南宫媚依旧跪在那里,依旧紧张,她怯怯的答道:“都,都是,在下策划的。”
“你。。。。。。你这个女人真是。。。。。。”此时,夜子勖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转而变得和风细雨一般,柔声的说道:“你别怕啊。本王只是问问情况。”
只见媚儿一直跪着,哀怨的眼神,楚楚可怜极了。
正当二人这般僵持不下时,一个声音从地宫的另一处传出:“柿子捡软的捏的吗?刺杀胡玥,是我楚楚干的,和媚无关。媚向来好脾气,世子如此询问,她哪会不怕?”
一旁的白衣侯爷,一听这声音很是熟悉,立刻转过身,看向了缓缓而来的楚楚。楚楚只当没看到这么一个人。侯爷向来城府极深,见楚楚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他表面看上去很是平静,心里早就五味杂陈了。
“姬楚?”夜子勖一下子变得可怕起来了。
“正是!我姐姐姬怜,可是被胡玥害死的。我毎日就想着杀死胡玥。”楚楚恨恨的说道。夜子勖立刻变得阴鸷冷酷起来,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又变回原来的那个人了。继续问道:“赵阿三呢?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