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野山羊,腹部受伤,看样是被野猪顶下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路沛白成为最后赢家,一锅端了。
活的不好弄,他找一块大石头,冲野猪和山羊头砸去。
过程有点残忍,但只能委屈它们死一死,才方便运回去。
路沛白一个人弄不动,把两个姑娘喊过来,三人合力,把两头大猎物从坑底拉上来。
先把平板车底下铺上厚厚一层,免得血滴下来。
把两个猎物放中间,一前一后两个筐挡住,上面在摆满各种柴火。
还用松针毛和树叶把缝隙塞满,外边看不出什么,就是这股血腥味有点引人注目。
路沛白想了个办法,从边上薅点味道很大的植物,勉强把血腥味盖住。
剩下两个背篓,路舒白程揽月一人背一个。
里面是她们捡的人参和蘑菇,蘑菇水分大,路舒白背得还挺吃力。
三人小心翼翼下山,尽量避开人群,一路畅通无阻,拉回家以后,立马把门关好。
后院有棚子遮挡,路沛白在这里处理动物,不会被人看到。
路舒白烧一大锅水送过来:“哥,你要是忙不过来,等元也下班回来,你们一起处理吧!”
毕竟一头猪那么大,路沛白一个人还是有些吃力。
“没事,我慢慢来,晚上还想尝尝新鲜呢!”
“那你量力啊!别累着了!”
程揽月无所谓道,“小妹别担心,咱们平时训练很辛苦,这些真不算什么!”
既然大嫂都这么说了,路舒白也不再劝。
她由衷感觉到,现在大家都特别全能,基本什么都能自己搞定。
路舒白和程揽月出去隔壁,包了一大包蘑菇,和一只处理好的兔子,给孙燕玲送去,感谢她帮忙带孩子。
“燕玲,我回来了!”
路舒白一进屋,就听一月初五哭哭唧唧的声音,她快跑进屋哄人。
“舒白,你终于回来了!”孙燕玲不知所措一下午,看到路舒白长舒一口气。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醒来以后一直哭,怎么哄都不行,……”
路舒白抱住初五,小姑娘紧紧搂住妈妈脖子,一边哭一边控诉。
仿佛路舒白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一月也扒拉着路舒白衣角,路舒白抱不动两个,他只好投入舅妈的怀抱。
小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孙燕玲心中愧疚,又怕路舒白怪她看护不用心,一直解释:
“醒来以后,我就给换了尿布,还是哭。我以为他们饿了,就去泡奶粉,结果也不愿意喝,一直哭到现在……”
路舒白估摸着时间,两小只估计哭了有一个小时。
“燕玲,不是你的责任,这两孩子主意越来越大,他们是怪我没提前告诉他们。”
一月初五虽然还不到一周岁,但是机灵的很。
以前送托班的时候,都是清醒着送过去,路舒白提前和他俩商量好,两孩子也能老老实实待住。
今天他们睡觉前还在家里,睡醒就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再加上妈妈没提前说,心里可不就难受,觉得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