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伸手按铃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郑之南以为自己昨夜看到的人只是幻觉的赫连烈。
郑之南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戏,但表情上还是要表现的震惊一点,然后一脸厌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泊叔呢”
“你的老仆人放心,好吃好喝供着呢,为了不让美人伤心,也不会对他怎么着,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因为天意,在大街上就能碰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赫连烈说着走到郑之南的床前,坐下来后直接握住了没扎针的手,手还在手背上摩挲,只觉得这手柔弱无骨,十分好捏,不由就多捏了几下。
郑之南想抽出手,奈何根本没力气,只好作罢。
好在还有力气说话,直接怼道“缘分个屁,你现在滚出去,也是天意。”
赫连烈并不气恼,因为郑之南怎么样,任何神情语气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毕竟这会儿正新鲜呢。
“滚出去哪儿有和美人待在一起舒坦是不是”
郑之南被赫连烈油盐不进的调笑弄得一句话都不想再说,闭上眼睛任赫连烈在那儿捏他的手。
就在郑之南闭着眼睛不去看赫连烈的时候,赫连烈松开手站起来,附身去挑郑之南的下巴,想要再次一亲芳泽。
郑之南侧过脸,怒瞪赫连烈“别碰我”
结果赫连烈眉一挑,捏住郑之南的下巴就直接吻上了。
郑之南面无表情的看着赫连烈,然后挥手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啪”特别清脆,特别响。
赫连烈被打到也没停下来,不过这下记得握住郑之南的手不要他乱动,然后继续进行自己的。
郑之南好几次因为想去咬赫连烈都被对方给躲开,亲的他都快要窒息了。
不仅亲,手还不老实。
有那么一会儿,郑之南生怕他在病房里就要乱来,好在对方还知道他刚醒过来,身体很虚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吻到最后郑之南都不挣扎了,像一条死鱼一样让赫连烈自己折腾。
后来郑之南想着想着,觉得赫连烈就像是一条狗在啃骨头,还是那种不知道多久没吃啃过骨头的狗,浑身都散着一股兴冲冲的贱劲儿。
似乎是现了郑之南眼中的嘲讽,赫连烈终于停了下来,吻完还得意洋洋的说“和秦鹤的比起来,我的吻技好,还是他的好”
郑之南抬起手擦嘴,边擦边冷冷地说“那么在意,不如你去和秦鹤接吻,你们两个可以直观的彼此感受一下吻技。”一脸的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们可以亲自切磋。
赫连烈被郑之南的提议给逗笑,很好,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哈哈你,有意思。”
有你妈那个头,郑之南翻了个白眼。
因为知道自己早晚会离开赫连烈再次回到秦鹤的身边,郑之南完全没有像之前在秦鹤面前那么隐忍。
看到郑之南翻白眼,赫连烈啧啧道“明明在秦鹤跟前还乖得跟只兔子一样,怎么在我面前就变了一副模样,难道是我比他更让你放松随意”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很强。
郑之南怎么可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在他面前这么嚣张,因为根本不care他,反正过不了多久,按照狗血文的尿性,秦鹤就会重新把他弄回去。
与其压抑自己跟对方虚与委蛇,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看秦鹤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出现了。
唉,不过本来是想着可以在清灵城躲一阵清净再继续与这些人周旋,看来现在是容不得他一丝一毫的偷懒啊。
郑之南在医院住了两天,便被赫连烈安排到了回北境城的飞机上。
原本赫连烈是准备乘船离开,但因为郑之南的缘故,加上他的身体不易在继续在海上漂12个小时,所以赫连烈让清灵城城主安排了飞机,与郑之南飞回北境城。
泊叔则和其他人一起乘船回北境城,的确如赫连烈和郑之南说的那样,没有人为难他,但他内心却并不轻松,反倒十分煎熬。
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赫连烈对他家少爷怀揣的是什么想法。
想着想着,泊叔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只想少爷不要做傻事,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活下去。
他不想看到郑家家破人亡,一个不留。
然后泊叔又想到了师弟,忽然庆幸那晚没有联系师弟,不然师弟也要受他牵连。
坐船需要12个小时,飞机只需要飞3个半小时就到达北境城城中心赫连烈的府邸,与月裳城和云凤城的府邸完全不同,月裳城和云凤城都偏复古风,雕梁画栋,而赫连烈是一座高楼,飞机停在天台上设立的停机坪上,等人员都下来后,便又重新飞了回去。
同一时刻,因为是悄悄前来北境城,秦鹤还在乘船中,未兴师动众的坐飞机或者是让其他人知道他要前往北境城。
虽然没有乘船那么疲劳,但在天上飞了三个小时的郑之南还是觉得疲惫,他的身体其实没有做什么大手术,检查后也都无可奈何,只让用精贵的药物续着就好,继续做手术才会更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