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你放开我。”她的脸早已红透,羞耻地躲避着宫尚角灼灼的目光。
宫尚角很满意地看着她羞愤的模样,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是你先招惹我。”
话音刚落,宫尚角便欺上她的唇。
宫尚角的唇也是凉的,他毫无章法地碾磨着上官浅的唇,因为不得要领,让心底平添了几分躁意,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揉搓起来。
上官浅被他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只能在接吻的间隙微微张开双唇,像一尾刚上岸的鱼一样喘息。
没想到趁着她张嘴,宫尚角的舌便贸然滑进,像是领悟了奥妙一般,宫尚角开始在她的唇齿之间攻城掠地。
他不愿浅尝辄止,而是慢慢深入,发了疯一般吮吸着她的唇齿,双手也游移起来。
上官浅本就敏感,受不了他这样的搓磨,想要逃离,却被他扣住后脑勺,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宫尚角终于将上官浅放开了。
上官浅乌发散乱,衣饰被胡乱扯开,半露香肩,软软地伏在宫尚角的肩头微微喘息着。
宫尚角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用兜帽盖住了她依然春情涌动的小脸。
“走吧。”
宫尚角起身,衣饰如来时一般整洁,只在大腿部略有些褶皱,轻轻一抚便平了。同时,他的神色也恢复了淡漠,就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腿软了,走不动路了。”上官浅红着脸,被欺负得狠了,眼里又隐隐闪着泪光。
宫尚角恐吓她:“不许哭,再哭就亲你了。”
上官浅欲落不落的泪立刻就收了回去。
整座青楼都已戒严,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声传来,是宫尚角抱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官浅下了楼。
黄玉侍急忙上前请示宫尚角:“执刃大人,怎么处置?”
宫尚角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檐角,淡然开口:“把这里查封了,调查清楚每个人的背景,一律遣送回乡,若是实在查不到背景的,给些钱送出山谷。”
宫尚角说罢,垂眸看了一眼怀中人,又很快将视线移开。
不管怎么说,这个青楼都属实可疑,宁可错判也不可放过,至于上官浅,就先带在身边继续观察,反正她也跑不了。
黄玉侍点头应是,为宫尚角撩开马车帘子,亲自将他们送上马车后,方才按照指示将整座青楼查封。
寒鸦柒在檐上静静地看着一切,他趴伏的时间太长了,夜里起了霜,打在他的脊背上,将他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被冻的不止身体,他觉得自己的心更像蒙上了冰霜。
“你会爱上你的任务目标吗?”
“不会。”
“是人便有软肋,因为他们都有自己所爱之人。”
“我没有软肋,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不,上官浅,你爱你自己……”
寒鸦柒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他垂下头,盯着自己冻得青紫的手。
“上官浅,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诱惑
宫尚角抱着上官浅上了马车,正想将人放在软榻上,低头却发现她似乎早就睡着了。
上官浅的小脸上红晕未消,长睫低垂,红润的嘴唇微微有些肿,少了睁开眼时勾人心魄的媚态,却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
她白藕似的手臂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宫尚角的脖颈上,宫尚角轻轻掰了几下,发现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只能就这么抱着上官浅坐在了软榻上。
原本应该“睡着”的上官浅,暗自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她其实一直都清醒着,方才也听到了宫尚角说要查封青楼的命令。
这个青楼很明显就是无锋的据点,宫尚角不过是来此地寻她,竟能仅从几个疑点就判定这里有问题,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细致入微的洞察力和当机立断的决断力。
她原本还在想着之后要怎么将这里端了,既然宫尚角替她办好了,也就省掉了一个麻烦。
只是,虽然这个据点被查封了,但无锋肯定还不会善罢甘休,那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无锋高手,也一定还会继续潜伏在旧尘山谷。
另一个让她比较担忧的地方在于,既然宫尚角已经怀疑了这个青楼,那势必也怀疑了她,可为什么他却丝毫没有打算处置她?这可不像他一贯的风格,不会是要带她回去秋后算账吧?
上官浅正出神地想着,前行中的马车却突然开始不断颠簸。
街市上仍有许多出来过节的百姓,马车行过繁华街区,不免就要走走停停,即便马车上铺设着软榻,也还是让车上的人感受到了些许颠簸。
马车一停一开的同时,怀里的温香软玉便会上下或左右颠弄几下,让宫尚角刚刚压制下去的燥意又逐渐起了苗头。
宫尚角垂头去看,怀中的人虽然睡得不太安稳,但到底还是没醒,应该感觉不太出来自己的变化。
隐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停在了角宫大门口。
宫尚角抱着人下了车,才跨过门槛,就远远看到了宫远徵的身影。
宫远徵等了宫尚角一晚上,终于听到他回来的声音,立马便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