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蕴:“骗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课铃响,覃珂从后门一溜烟就跑了。
她虽办了走读证,但大半的时间依然住在寝室。但跟之前住校时些微不同,她现在是持证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门,她跟覃霆打过保证,绝不“以证谋私”。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时她也许可能还会。
现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讨夸奖!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她穿着校服,散开的长披在她身后。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黑就像是缎子,光泽柔顺。
这个长度。。。。。。刚好能绕他手掌一圈。。。。。。让他紧紧攥住。
开学后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衬衣加件灰白色的套头衫。
覃霆不想说,每当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时,他都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如果说这种兴奋点过于变态,那也只能是变态了,他没办法否认。
“主人!”
她很懂规矩的,叫他时微微仰着头,嘴角稍翘,似阳光明媚。
很难想象,在这老旧的出租房里会跪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
在覃霆眼里,她的确还是女孩。
年纪小,心智小。说到这,他又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在家长面前,孩子都像是种永远长不大的“古怪”生物。三十四岁的看十七岁的是,等老些,七十岁的看五十岁的也是。
她叫他时总喜欢尾音上扬,像是很兴奋。
没错,只是看到他就兴奋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块儿摇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不太应该。
那么一瞬,他甚至有些错乱,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亲。
这种暂时性的遗忘在此刻更显刺激。
。。。。。。
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将完全硬着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跪好。。。。。。”
跪好,腰背挺直,两膝分开。
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这似乎就是主奴间就该生的。
训诫不需要提前准备、事先告知,使用亦然。
几次的深喉让覃珂的脸涨得红,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去的唾液洇湿了她的灰色校服,很明显。。。。。。灰色的料子被沾湿后。。。会十分明显。
男人的气息扑面,粗暴的动作会让人产生类似正在接受惩罚的错觉。只是。。。。。。照他们至今的状态来说,似乎好像,惩罚也可以当成是奖励一种。
她没法说话,喉咙里只能出单一的音节,像是:“唔、唔。。。。。。”的叫唤。
她不能说话,但她还有表情。。。。。。还有身体的反应。。。。。。
多么脆弱,经不住折腾。但她依旧要接纳着他。。。。。。不容她拒绝。
接连的深喉让覃珂的喉咙不住地收缩,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中,射意来得很快。
覃霆叹了一声,他攥紧了覃珂的头,往里深顶了几记,在将要高潮之前,他从她嘴里拔出了性器。
退出时覃霆能明显感觉到覃珂的挽留,她用舌头卷着它,跟着他动作,她脑袋不自觉的前倾跟上,身体也跟着过来,好比是“护食”似的。
覃霆握住了阴茎根,带着性器抽了覃珂脸颊两下。
那东西上全是她的口水,混着精液,触上去的感觉又湿又粘。
“主人。。。。。。”
她不再像是刚见他时那么有“灵动”,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刚操过她口腔的性器上,剩下的小半。。。。。。迷迷糊糊的记挂在覃霆身上。
覃霆。。。。。。她的主人。。。。。。。
覃霆外出,他们近乎两周没见。
欲望。。。。。。成了对思念的最直观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