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靳荣光清醒後,仔细地端详起自己的双脚,真的什麽也没有,齿痕、吻痕、指印皆没有。
连昨晚睡前huaj1n内的异物感,也消失了,只留跨间的sh润与她初醒时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齿印。
她看着那齿印……
怎麽齿印外还有一圈齿印,看起来b她原本留下的齿印稍大,是她把嘴张大来咬的吗?
但她怎麽没有印象,怎麽穿回後,她的记忆便变得混乱,让她总是ga0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可x前伤口不断传来的疼痛,又是那样的清晰。
她掀开衣袍,看着那裹在x口,浸透着鲜红的纱布,伸手按压了下。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传来,指尖更是沾染上了薄红的鲜血。
看着那血与感受那疼痛,看来昨晚真的是场梦罢了。
也是,靳家还没没落前,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皇商,府内的护卫甚至於打杂的小厮,都身怀武艺。
这样一个如铜墙铁壁的地方,采花贼怎麽样也进不来。
抬头看了眼正在帮她盛粥的靳烨然。
况且昨晚她这无血缘的弟弟还睡在她身边,如果真有动静,第一个醒来的也是他。
不过这孩子都十五了,过这年,他便满十六了,如果还像过去那般共处一室,传出去总是不太好听。
她知道靳烨然个x有些软弱且依赖,所以这次她回来,势必要将他这点给扭转过来,让他去学学武术练练功,不然怕又像上一世那般,柔弱无力自保,那就糟了。
虽这次她回来有十足的把握护住靳家,但她还是不希望她弟一副斯文书生样,毕竟她打算当靳家整个都稳後,让他来掌权,在怎麽说,她都是外人。
上一世因她的商业能力较她弟弟强,她养父母便重点栽培她,希望她能代替怕生的弟弟掌家。
结果自卑加上优柔寡断,导致她养父母垮台时,她做下一连串错误的决定,让靳家垮得更快,包括她弟弟最後的下场,也是她一手促成。
一想起那过往,内疚便将她的心给拧得si紧,痛得让她难以呼x1。
「姊姊,你什麽时候醒的,怎麽都没出声?」
刚提着食盒进来的靳烨然,忙放下食盒,走上前先探了探她的额,「烧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靳荣光抓下他贴在自己额上的手,「没,只是睡太久,头还有些发昏。」
「昏吗?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看看。」
靳荣光见状,忙拉住他。
「不用,我躺一下就好。」她厌恶看大夫,前世她真的看怕了,於是她忙将话题转回,「话说……烨然,你晚上其实不用这般看护我的,地上y,又入秋了,怕你宿在地上,到时风寒了怎麽办。」
靳烨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x口的伤,眼眶瞬间便红了一圈。
「不行!我不要走!我就要睡在这儿,我好怕你会像那天一样,x口一直流血,怎麽叫也叫不醒,想救你却不知道怎麽救你,脑子只想着万一你si掉了怎麽办!那感觉让我好怕。」话落,眼泪便落了下来。
靳荣光看着哭得楚楚可怜的靳烨然,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过往他就是这样,总是这般易感。
记得有回,她不过是跌倒被石子擦破了手脚,他就能一边要抱她一边要背她,後来因为他实在太瘦小,只能抓着她,边哭边往府医而去,即使伤口都已然包紮好,他也能一看到包紮的伤口,嘤哭老半天,引来全家轮流哄骗,彷佛那伤是伤在他身上一般。
更有回,她因风寒,昏睡数日,爹娘不准他入内探望,他便天天抱着他的被褥在房门口一边啜泣一边陪着她,直至爹娘受不了他的苦r0u计,让他入内。
那时他也是这般的陪她睡,只是最後他也病了,但他明明烧得糊涂,却依然笑得灿烂,让她既感动又无奈。
现在x口这伤口这般的血腥,她先前又昏迷不醒,也难怪他会这般恐惧了。
靳荣光缓缓从床上坐起,慈ai地轻抚这在她眼中依然还像个孩子般的靳烨然道:「不会的,你看现在姊姊不就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我就是不要!你知道你受伤的时候,我看着你x口一直流着血,却不知道怎麽救你,当时我有多害怕,昨天你好不容易醒了,结果才醒,你又昏了过去,如果你身t没有好转,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靳烨然不顾男nv之别,如过往般,紧紧地抱着靳荣光,不管她如何推拒,怎麽样也不愿放。
靳荣光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执拗,只要他坚持要做的事,十头牛来拉,也拉不动。
她轻拍他紧绷的背,「可你都快十六了,男nv共处一室并不适宜。」
在这世代,男nv满十六便是ren了,更有人十五便已然成家了。
虽众人皆知他们是姊弟,但这男nv之防还是该有的。
「那也要等明年春节过後,过完生辰我才正式满十六,才算是成年,所以在那之前都不算。」他像孩子般地耍着脾气,气鼓鼓地反驳着。
这孩子拗起来真叫人头痛,真的被宠坏了。
她一叹,屈服了。
她习惯x地将自己的头枕上他的肩,无奈道:「好好好,让你待就让你待,但只要我不再烧了,你就要回去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