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真怕他了,这男人总也吃不饱呢。
拓跋霄还真是饭量大,别忘了人家可是草原第一勇士,若非心疼苏甜,他可以更猛,时间更长。
谁让他找了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呢,他总得悠着点。
第二天,教苏甜琴棋书画的师父到了,是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女子。
拓跋霄这吃醋大王,绝不会请男师父教苏甜。
师徒天天近距离接触,比如握手教弹琴的指法,比如对着头教下棋,一来二去,眉来眼去,难免暧昧不清。
拓跋霄防患于未然,别的男人甭说拉苏甜的手,就是多看她一眼,他都不乐意。
他对苏甜细心体贴,给她拨了一座单独的穹庐,专门学习用。
里面有床和一应生活用品,她累了可以躺床上休息会儿,渴了有水喝,饿了有小零嘴吃。
这女师父受到漠北王府邀请,欣然前来,她以为教的是王府里的大小姐,没想到教的是一个小丫鬟。
女师父在本地颇有名气,让她教丫鬟学习才艺,她很不情愿,觉得太掉价。可她没办法拒绝,她已经收了重金,应承下了。
她看到苏甜模样俊俏,以为苏甜是王府准备培养出来,取悦某个达官显贵的那种女子。
起初,女师父瞧不起苏甜,对苏甜很不客气,说话尖酸刻薄。
苏甜刚开始学,肯定什么也不会。女师父不用心教她,只骂她笨,拿着戒尺用力敲她的手。
苏甜之前差点被乌嬷嬷打断手,心里有阴影,最怕别人打她的手。
拓跋霄过来看看苏甜,瞧她眼圈通红,急忙问她怎么了。
苏甜见到拓跋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往下落。
她很委屈,小嘴一瘪:“手疼……”
苏甜白嫩的手背上有通红的戒尺印,拓跋霄心疼坏了,捧着她的小手,放他嘴边吹了吹。
“乖,不哭,爷抱你回去涂药。”拓跋霄把苏甜打横抱起来,回头警告地看了女师父一眼。
女师父被世子爷冷厉的眼神吓得哆嗦,方明白,原来这个小丫鬟是世子爷的心头宝。
她哪里还敢怠慢苏甜,教起来格外用心。
苏甜悟性高,触类旁通,琴棋书画都学得很快,远胜女师父教过的其他学子。
女师父打心底里喜欢上,这么聪慧又刻苦的学子,于是倾囊相授。
这天下午,苏甜捂着肚子,柳眉紧颦:“爷,奴婢今天不能骑马了,奴婢肚子疼,来……”
拓跋霄一听急了:“怎么突然肚子疼,我令人喊府医来。”
“不用喊大夫,爷,奴婢来……葵水了。”苏甜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是来葵水?”拓跋霄不解地问。
苏甜很无语,他白活了二十多年,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她小声解释:“就是会流血……”
“哪里流血,快让我看看,你没事儿吧?”拓跋霄惊呼。
苏甜红了脸:“爷,您别大惊小怪。来葵水是正常的,每个女人都会来,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拓跋霄眨眨懵懂的眼睛,都流血了,很严重了,怎么会没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