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笨拙地吻着拓跋霄,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像极了猫儿。
拓跋霄绷不住了,哑然失笑,小姑娘学什么都快,唯独学不会这个。
其实她不需要会,就这样他也很有感觉。
星星之火从拓跋霄的唇上燎起,迅燃烧到脚底,炙烤着他的身体。
苏甜小手勾住他的腰带,很配合地为他宽衣解带。
衣服散落一地,两道呼吸声缠缠绵绵。
灯光下,苏甜乌黑的长如瀑,倾泻于雪白的香肩。
男人的大手一寸寸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掐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他意乱情迷,她不胜娇羞。
猎猎长风起,吹得床幔飘忽摇摆……
低低的抽泣声,在静仪公主的帐内回响。
柳陌捂着红肿的脸,跪在地上,觉得又委屈又羞耻。
纳兰静训斥了柳陌许久,还不解气:“这么点事都办不成,还好意思哭,烦死了,滚!”
柳陌揉揉跪麻的双腿,流着泪,踉踉跄跄出去了。
她就知道此事不管成与不成,都会被公主打骂,她里外不是人。
她身为奴婢,不敢拒绝公主的命令。
公主让她偷爬世子的床,趁着世子迷情毒作,分辨不出谁是谁,和世子一夜欢好,并伺机翻找漠北地形图。
结果呢,很快她便被世子识破了。
世子虽然喝了很多酒,头脑却还是清醒的,仅凭一丝脂粉味,就确定她不是苏甜,足见世子对苏甜多么在意。
幸亏她跑得快,不然很可能,已被世子就地正法了。
“公主喝杯茶,消消气。柳陌已经尽力了,怪世子太警觉了,只认苏贱人。”桃蹊为柳陌说情。
纳兰静生闷气:“多好的机会,错失了,可恼可恨。本公主不喝茶,想喝酒。”
“公主,您今晚已经喝好几杯酒了,酒多伤身。”桃蹊相劝。
纳兰静苦笑:“本公主喝坏了身子,也没人心疼。我的准未婚夫正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本公主千里迢迢来到这边塞苦寒之地,为父皇解决心头大患,我冒着生命危险,谁又为我考虑过……”
桃蹊惊疑:“公主,莫非您喜欢上世子了?”
“呸,谁喜欢他,一介莽夫。”纳兰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她借着酒意道,“你去把二公子请来,让他陪本公主喝酒。不,本公主有要事和他商量。”
桃蹊愕然:“公主,深夜喊男子来您的‘闺房’,大为不妥。”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纳兰静叛逆心起,“在宫里本公主处处受管制,好不容易出来了,在荒郊野外谁管得着。”
桃蹊知道公主苦闷,二公子善解人意,陪公主说说话也好。
桃蹊让千锤和百炼把帐篷外面的侍卫支开,她悄悄去请二公子。
拓跋平正在被窝里搂着媚儿亲热,一听公主有请,他惊喜交加,立刻坐起来穿衣服。
媚儿暗道,公主深夜召公子去,莫非是喝了酒想男人了?看来这几天公子献殷勤奏效了。
媚儿略微有些醋意,她挤出笑脸,为公子系扣子。
她拿自己的红色披风给公子披上,把帽子戴上,让公子假扮成她,借着夜色遮掩,不易被人现。
媚儿忍着酸涩,附耳对公子说:“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公子务必把握住,用美男计把公主拿下。”
拓跋平笑笑,在铜镜前整理了仪容,自信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