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君雪主无视来人,以前长生殿在外面从来都是相安无事的,可是这次,却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烦心事,饶是君雪主也是有些怒了。
“来者何人,所谓何事?”君雪主冷冷的看着黑衣人,只见这黑衣人体格精瘦,倒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高大。
“你不必管,你只需要知道我今日的任务,是斩杀你面前的女子即可。”黑衣人口出狂言,很快,他将刀放回刀鞘内。
君雪主默然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在他面前,竟然还有人敢这般班门弄斧。简直是活腻了。
君雪主冷哼一声,一跃而起,若是不仔细看,定然还有人错看成君雪主是在空中行走了。
脚上带着气,君雪主一个闪现就跃在黑衣人面前。
“我不管你是谁,你若是敢伤她分毫,我定然将你灭族。”君雪主因为愤怒而使得满头青丝乱舞,秦萝站在背后看着发怒君雪主,心里流淌过一丝暖意。
怒意从君雪主身上流淌出来,随后,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手指弹出功力,黑衣人用刀挡住!
二人对打起来,空气里时常看到刀光剑影,还有哒哒哒的弹在剑上的击打声音。
黑衣人怒眉,果然说了这君雪主不好对付,自己还不信,只身一人就前来了,要是叫上自己二哥,两人合力,定然可以打败这君雪主。
可是这时候,已经太迟了。君雪主如剑的手指已经对着他的喉咙开始猛地用力
弹气了。
空气都好像被这道气劈开了一眼,黑衣人避开之后,终于手里的剑又往前劈去,刺啦一声,剑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瞬间木桌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就这样不断的对峙,很快,黑衣人就落入落入下风,而这君雪主不过才用了5成力而已,根本就没有真的较真的打人。
君雪主上前用了最后一击,一掌打出去,用了七成力气,黑衣人倒飞出去,轰的一声将客栈的门都给撞坏了。
很快,黑衣人一个反手就离开了这件客栈,因为担心秦萝的安危,君雪主并未紧随出去。反倒是跳出房门看了看之后又回到了房中。
“怎么样,没事吧,秦萝。”君雪主过去,手自然的搭在秦萝的肩上,秦萝却像是触电了一般的想要避开,最终还是没有避开。
只是略微有些尴尬的说:“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担心师父受伤。”
秦萝低着头,以往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子早已不见了,有的只是眼前这个满脸娇羞小女儿状的姑娘。君雪主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秦萝的脸。
“此地不宜久留,恐怕我们已经被某些人给盯上了。”君雪主叹气,可是连他也不知道此次的人到底是何人。
光是看招式,君雪主想遍了三国八宗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但是这秦萝,一直都以为是厉家的人,厉家现在正在准备丧事,怎么会有心情派人来追杀呢。
“师父,不
是厉家的人么?”小秦萝抬眸,一双闪烁发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君雪主,只是这一眼,君雪主就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恨不得又吻了上去。
那样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君雪主轻声咳嗽了两声之后,亮了亮嗓子说:“不是的,厉家现在正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们。”
“厉家怎么了,老妖怪是不是瞒着我又做了什么事情?”想起厉家那厉昕,对老妖怪念念不忘,小秦萝就忍不住吃醋。
师父都对自己那样了,就不可以再惦记着其他的女人,这是秦萝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只是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怎么了,小徒儿吃醋了?”君雪主欺身上前,在秦萝脸上说着这话,暧昧得就像是二人在谈情说爱一样。
“你!老妖怪,你不要得寸进尺!”秦萝又羞又怒,快速脱离君雪主的怀抱,这个君雪主,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这般人。
见小秦萝生气,君雪主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有些不忍的说道:“这个世界上的人,只要欺负了你,都得死。”
秦萝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你是说,师父将厉家二小姐……”
秦萝实在说不下去了,又想起之前所经历的事情,那个二小姐确实太过分了,简直辱没了三国八宗的宗族名声。
但是这样的人又实在很多,总不能见一个杀一个,那这种,到时候都杀不尽了。秦萝低着头沉思,君雪主继续搂过
秦萝。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还是说,你觉得她本不该杀?”君雪主看穿了秦萝的意思,勤萝又是一惊。
自己并无半点责怪君雪主的意思,主要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撼,也至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之前是因为你负伤在身,我无心杀人,可是那厉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加害于你,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是当我们长生殿是吃软饭的是么?”
君雪主说话的时候,秦萝就那么注视这君雪主,二人之间突然没有了语言,气氛一度变得沉默。君雪主看了看眼前的佳人,许是阴阳结合的结果,现在的小秦萝看着更加诱人了,终于没了小女儿的娇羞。
“师父,那厉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到时候知道这件事情时是你做的,恐怕会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秦萝在君雪主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甚至觉得二人贴得太过靠前了。而且自那天之后,她再也无法安心的和君雪主亲密接触了。
只要一靠近,秦萝就会想到那天的事情,想来也是羞人。可是秦萝却是隐隐有些期待,不过自己怎么可以暗暗期待这样的事情,咳咳,秦萝轻咳嗽两声,往一旁的窗边走去。
君雪主见秦萝这般娇羞,倒是没有之前那般防备自己的意思了。窗外月华如水,透过薄薄的纱窗打进客栈内部,原本就幽静的环境更是增添了几分安宁。
“秦萝。”君雪
主正式叫秦萝的名字,想来也是许久未有这般正式过了,君雪主一面担忧着秦萝的想法,另一面,有些话他觉得自己不得不说。
不说就是憋在心里,憋着真难受,况且君雪主觉得自己要是憋出个三长两短来了,他的爱徒可该怎么办?
“什么事?”秦萝回眸,心里却更加忐忑起来,这话自然是不能乱说,从那天气,秦萝觉得这个世界都好像变了。
从前的无忧无虑,到现在师父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可是这些师父真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