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将所有的东西都规整好,忽然想起桌子上的药瓶,刚才一门心思放在那些箱子上,倒是忘记给伤口上药,要是留疤就得不偿失了。
赶紧出空间把药拿了进来。
重新擦拭了一遍身上,照着镜子给自己身上涂好药,褐色的药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就是看着有点恶心。
衣帽间温度适宜,没有外人,就光着小身子站在原地,用意念在商内找自己能用的东西。
先在卖奶粉的店里拿了适合自己年龄段的奶粉,泡了一杯现还挺好喝的。
药干到差不多的时候,在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件t恤穿上。
又找了几件新的秋衣秋裤和之前穿过的衣服一起丢在洗衣机里清洗,手洗了几条内裤。
昨晚是没那个条件,现在有条件了贴身穿的衣服还是要洗干净。
赵唯一刚把自己打理干净,不想穿原主穿的脏衣服,就这么出去了。
刚出空间就被冻的抖了个激灵,空间里面太舒服,她忘了外面天寒地冻的,赶紧钻进被子里。
缓了一会,从空间拿出一个手电筒,照了照门口,果然没看见门栓。
怕早上有人进来,看到她穿的不同于这个年代的衣服,无奈去床脚的炕柜里取了件干净的原主夏天穿的衣服换上。
大概过了半小时,感觉到空间里的衣服洗干净了,把他们都放进烘干机,又用意念把原主的脏衣服放进去洗。
忙活一通,转头就睡了。
一反常态,第二天早上竟然没人来叫她,天大亮的时候赵唯一才醒,不禁感叹张昌华的话是真管用。
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上没昨天疼了,精神也好多了。
赵唯一叠好被子,仔细打量着自己未来要住很久的屋子。
是间土胚房,看上去年代很久远,墙边都是从上边掉的土渣。
屋子很小,最早是柴房,但随着家里的添丁进口,这个小房子放的柴火不够全家用,就变成了杂物间。
平常放些破旧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后来成了原身的房间。
房间只有一张小炕,是原主爸爸打的。4岁从父母房里分出来的时候,家里的几个姐姐说她们房间睡不下,不让她进去。
吴大花就让原主的爹在杂物间里给她垒了个单人的小炕,他顺便将屋顶和窗户都修好了。
炕很粗糙,也不像他们的房子一样结实,有瓦片顶,但总归是个睡觉的地方。
这也是原身之前想坚持活着的原因,觉得家里人对她还是有点感情的。
炕上的席子是原身夏天自己割了草弄的,枕头和床单是李娟给的她们不要的,表面上黄黄的,一看就用了很久。被子是昨天他们给的,八成新。
炕上面的柜子和旁边的桌子,都是因为太破旧,他们淘汰后放在了杂物间,原身找出来擦干净自己用的。
桌角都用杂草垫着维持平衡,小柜子里装着原身的衣服和夏天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