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正美滋滋地做着财梦,被过来找她问话的赵天羽给打断了。
“喂,你怎么不去洗东西?”
赵唯一被她突然出声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一时间看上去有点呆傻。
见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赵天羽双手抱在胸前,摆足了架势。
“你也太不懂事了,我们都在洗东西,你也一次洗了呗,你在这偷什么懒呢?”
“等你日后再洗,肯定又会将家里弄的臭烘烘的,到时候影响了爷爷奶奶怎么办?”
“而且我们也不想再闻到这个味道了。”
赵唯一听她说的这些感觉很无语,她不去洗东西关她屁事,有病啊。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赵天羽见她低着头没说话,以为是在用沉默来反抗她。
“你觉得有靠山就能耐了是吗?竟然敢不回我说的的话?”
“你今天不洗是想以后膈应我们吗?”
“赵小丫,你是不是几天没挨过打,忘了我们之前给你的教训了?”
“……”
赵天羽其实知道她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来的性子,也没指望她回答。
但看她这面无表情的样子,莫名觉得不爽,朝她大声吼。
“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赵唯一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个颠婆吧,她刚才哪里有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我房间里没鸡粪,所以不用洗。”
“你说什么?”
一声尖叫,都破音了。
赵天羽抓住着赵唯一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
“呜呜呜,我房间里没鸡粪,我不用洗东西。”
赵唯一装作被她吓到的样子,放声大哭。
“你房间里怎么会没鸡粪,你那天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们没人听。”
听到赵天羽声音的其他几个小孩都围了过来,显然他们对比很感兴趣。
大人们也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看了过来。
“怎么全家就你这么好运,我看你就是和贼是一伙的,”
赵大丫问的毫不留情,像是亲眼看见了一样,言之凿凿。
“呜呜呜,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哪里有给他放鸡粪的东西?”
她这话一说,给所有人都干沉默了,赵建国两口子还有点尴尬。
围着她的人都散开了,因为他们想起来了赵唯一那点可怜的家当。
看来是他们想多了,想来贼也看不上她那点可怜的东西,都没在她那搞破坏。
想归想,还是嫉妒她逃过了一劫。
毕竟现在全家的衣服被子都要补了,说不定赵唯一将成为全家穿的最好的。
来的时候昂挺胸,去的时候垂头丧气。
走在最后的赵二丫又回头看了一眼赵唯一,她似乎觉得这个妹妹有什么不同了。
要是放在以前。
她宁可被打,也不会出声哭诉的。
赵唯一看到了她探究的眼神,没当回事,反正她也不会想到她换了个芯子。
她总体性格没变多少,赵二丫最多也就能想到她是被打怕了,又或者是知道背后有人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