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窝国,布阿站在车门旁尽职尽责为所有乘客检票。
偶尔有乘客疑惑的对此发出提问,只获得布阿的一记白眼:“这趟车就这样,不愿意就别坐。”
自小在水深火热的三角地带生活,对于危险,他早就不怕了,经常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有本事你捅死老子哦,早活腻歪了噻~”
乘客们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噎个半死,只好乖乖交出车票,靠着记忆力寻找对应位置坐下。
火车发出呜呜呜的鸣笛声,咔嚓咔嚓移动起来,窗外的景物随着火车的前进而倒退。
同样倒退的还有趁机将收集上来的火车票藏进口袋的布阿。
列车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厢内,看着吵吵闹闹的乘客,暴躁大喊:“都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现在开始查票!”
一个缺了半个脑袋的诡异诧异道:“怎么还查,我们的票都被他收走了。”
说着,还伸出手指向布阿。
布阿早就习惯了被人控诉的场面,不急不缓的指向窗边戴着白色口罩的诡异。
“我冤枉啊,车票明明都在他那里,他是小偷。”
哼,他一上车,布阿就一眼看出这个诡异身上不止一张车票。
要问为什么这么自信,只能说在盗窃这条路上,他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更何况还有天赋透视的加成,布阿自信的认为,在这里,他可以掌控全局。
先把这个票贩子抓住,换取火车币,然后再以车票上的名字对不上乘客姓名为由,逼着他们再次购买车票,这样一来,可以挣两份火车币,距离他能下火车的目标也更近了一步。
至于合不合理,管他呢,反正老窝国的火车经常这样搞,从未有人闹事。
很快,戴口罩的诡异在列车长的推搡下,不情不愿离开了座位。
“你也过来一下,讲讲当时的情况。”
被点到的布阿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刚一进列车长休息室,对方便满眼阴翳,低声呵斥:“胆子挺肥啊,敢从我口中夺食。”
“啊——”
布阿满嘴鲜血,他的舌头像块烂布条,被列车长吸溜一下,吞进腹中。
又痛又震惊的布阿看着眼前的两个诡异,怎么回事,他也没触犯规则,怎么能动手呢?
“哥,下次招乘务员好歹挑一下,别什么没眼色的都要。”
弹幕:“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春运都买不到车票,原来内外勾结进行倒卖,呵呵哒~”
“你以为票贩子是普通人?NO,他们或许就是某个内部人员的家属,可怜的布阿,连这点经验都没有,这次丢条舌头算长个记性了。”
“老窝那边零元购正风靡全国,估计早忘了上车还要正常买票这事。”
“我有理由怀疑,这些诡异是曾经被污染过的天选者,毕竟除了人类,其他物种哪会处处搞这些裙带关系。”
……
除了一些骚操作的天选者,大部分天选者还是主打稳妥路线。
比如墨兰国的耶斯娃,本就是火车乘务员的她,按照职业习惯,一个个检查车票并比对购票信息。
在察觉本车厢有票贩子后,她不动声色的去寻求安全员的帮助。
当安全员听到这个消息到达车厢后,熟稔的与其攀谈起来。
“老弟啊,最近发财了吧。”
“挣点辛苦钱,我哥你也知道,忒贪,一下子拿走七成。”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条路子多少诡异想走都没走成,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倒也是……”
耶斯娃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隐隐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抱大腿的好机会。
不过她的性格就这样,太保守,只会按规矩办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因此,错失了不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