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庇护在阁中,
替我描眉画像,
带我去塞上江南。
“月儿放心,我会永远将你护在身后。”
“月儿真美,这眉此生我是描不腻了。”
“月儿可喜欢?待到天气温暖,我便带你去大漠”
我满心欢喜地还在等他带我去看大漠
直到一日,
他带回了受伤的老阁主的女儿楚卿卿。
清莹秀彻,仙姿玉质。
自此,眉为她描,世间万般也携她相看,
我祈求过也纠缠过。换来的只有他的冷淡疏离。
闹到最凶的时候,他掐着我的脖子眼中只剩不解和厌烦。
“阁中十年鼎力供养的圣女竟如此不堪?”
当我感觉快要窒息时,楚倾倾上前救下了我。
我知道大漠去不成了。
2
往事一遍遍掠过心头,泪水打湿了膝下的石子,醒来时已在自己房中。
他背对我把玩着房中的百花灯:
“此灯甚是精巧”
这是他曾经费了好些功夫替我寻的灯,怎会不精巧。
“圣女在外可是惫懒没有练功?怎才跪了七个时辰就晕倒了”
还是来问责的。
“是属下有错,我马上将剩下三个时辰跪完。”
他却递给我一封信笺:
“这是镇北王的信,邀你与他府中雅集,我会同你前去。记得怎么做吗?”
敕封圣女时,曾有男弟子想当我的圣使,被他一掌废了武功。
如今却想尽办法要我攀上他人床榻。
我曾以男装“恰巧”搭救过镇北王,从此人前人后呼我为贤弟。
镇北王将我拥进府中,众多权贵士族竟都在此商议边关战事。
不远处的司辰安沿湖而立,
清贵风雅,不像江湖中人,更似士族子弟。
被人推搡间,我不慎跌入湖心,水刺骨的寒。
我的确是不会泅水的。
直到仆人将我搭救上岸,我大口大口喘着气。
余光里他拿着酒杯在旁静静观望。
如若就此死了倒也好。
镇北王命人带我去后院更衣。
看着镜中的自己,散发赤足,面如桃李司辰安曾说最爱我这副模样。
那又如何?
从前既是受他所给,日后也要为他所用。
我讥笑着自己让院中的小厮相邀镇北王过来。
轻咳几声,顺势倚靠在来人身上。
男人搂住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