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白蜜明显愣了下,到现在才发现压根没听他们谁说了为何打架?她转头狐疑地看了看西屋的方向。
就这俩人在家还打起来……死丫头喜欢俊哥?不像。俊哥喜欢死丫头?不可能!那俊哥咋没上工在她娘家?
“还愣着干啥?”
徐白蜜眼疾手快地伸手拉着她,“妈,你说……”不会的,就那死丫头黑不溜秋的寒碜样儿,俊哥才看不上眼。
就那死丫头除了学习好,样样不如自个,她还有啥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嘶,好疼,打架倒是会下狠手。
“说啥?”
“没!”徐白蜜果断摇头,“谁知道她发啥疯,我瞅她就得了失心疯。她现在就仗着我爸不搭理我要反了。”
“少扯些有的没的,我看倒是你最欠抽,就没个消停。”白秀兰没好气白了她一眼,双手捧着肚子拔腿就走。
瞅这事儿给整的,这些冤家!
问因
放好行李,徐启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家从头到尾一直闷不吭声,现在又端着一个盛了水的脸盆进屋的徐长青。
“听说去割麦了。”
看着又恢复平日温雅的父亲,徐长青顿感牙疼得很。
“听说还累晕倒了。”
徐长青低头看地。
“看来跟你大舅练了这么些年还是有成效,不然就你这小身板哪能以一对二。好样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咱能不提陈年旧事不?
“又阳奉阴违了是吧?”
徐长青差点乐出声,抬头看着不急不缓地用毛巾擦拭着脸和脖子的老子,绕到他身边,轻叫了一声,“爹?”
“错了?”
“……我没错。”
“原因?”
原因?原因有很多……徐长青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他说徐白蜜让他进东屋找一双我爷的旧鞋。”
果然该削!
他不是能每周都能回家,加班或是出差就能个把月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她们娘仨,为了安全起见,明面上东屋就是家中二老入住。
这种情况外人不知,俩孩子却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白蜜,她不会不知自从长青五岁以后,别说她爷,就连她奶都鲜少住到这边。
唯独今年是特殊情况,她娘有孕,她奶就搬过来照顾她娘。可她爷明面上说住这边,其实也就偶尔上家里陪老妻住个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