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道:“没有。”
“我上星舰后,有谁死掉吗?”
提姆道:“没有。“
“那你没理由指责我不可控。”恭俭良咧开嘴,笑嘻嘻道:“要不要我不可控一下?”他背着手,向前条两步,和蔼可亲,“让、你、开、开、眼?”
提姆全身恶,后退一步。
“恭俭良。”他压低声音呵斥道:“我已经让人把禅元叫过来了。”
恭俭良笑容缓慢的收敛,他像是一张网,正在慢慢地往回拉伸。几乎瞬间,提姆和身后地同僚撞在一起,雄虫飘逸沐浴后清香的丝垂落在他脸颊出,那双红色的眼瞳缓慢地转动,从上至下,从左至右。
“好像哦。”
恭俭良哈口气,伸出舌头,用牙齿咬着,一字一句,夸张到每一个音节,下颚剧烈开合,“好像被狗咬了,忽然疯一般€€€€谁的狗!谁的狗!谁的狗把我咬了!呐~”
恭俭良解开提姆脖颈上的领带,他温柔地扯下,将其系在自己脖子上,草草打了一个结,凌乱地皱起眉,叼着领带尾部,“要不要牵绳嗯?要不要?”
提姆望着恭俭良,看着自己那根被恭俭良咬出牙印的领带,一言不。
“没意思。”恭俭良把领带套往上推,从头上取下来,套在手上,系成护手,“啦啦啦啦反正,我就是乱咬人,我就是不听话€€€€哦。你们不会拿电击来电狗狗吧,不会克扣食物来惩罚狗狗吧。狗狗那么乖~只是想做点自己的喜欢的事情。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狗狗呢?”
“你疯了。”
“没错。”恭俭良猛地出拳,砸在提姆下颚骨上,“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疯吗?”
提姆猝不及防被恭俭良砸中面部,整个人向后颠倒。他的同事们撑住他。而恭俭良一脚堵上全身重量,将他与裁决处一并推翻在地。
还不等提姆继续说话,恭俭良将手塞到提姆口中,食指一顶领带,将其整个压到对方咽喉中。提姆猝不及防被呛到,咳嗽声不断。
周围,响起军雌们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口哨声。和自觉性更高的老兵相比,三个月还未能磨灭掉新兵们的年轻气盛。比起和军校出来的天之骄子共情,他们对底层翻身的打脸戏码喜闻乐见。
“嗨。”恭俭良放声大笑,站在人群中间。
他本该如此疯狂,本该疯疯癫癫让不顾世人眼光,比起他人死活,甚至比起那不知晓能否实现地梦想,此刻更让人欢愉,更让人着魔。恭俭良系上自己的衣服扣子,在军雌们更加热烈的眼神和戏谑中,坐回到折叠椅上。
“我想打架。”他说道。
远处廊桥,熟悉的人匆匆而来。
他将双腿并拢,整个人窝在折叠椅上,懒懒道,“好无聊。”刚刚经过大闹一场,恭俭良头也乱了,此刻头垂在把手上,倒完整的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微红的耳垂,殷红的嘴唇。甚至连合拢的眉眼,在他人眼中更像是一盏合拢珠宝的宝器。
“有人想和我睡觉吗?”恭俭良问道。
他一声,便有无数回响:
“想。”
“太想了。”
“想死了。”美貌让军雌们忘却剥皮的可怕传闻。没有切身体会恐惧前,人们并不了解怪物们披层皮的真正意味。
他们吞咽口水,探长脖颈,仿佛雄虫窝着的地方,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的臂膀。那柔软又不乏力量的躯体,疯狂过后冷漠的神色,让人浮想联翩。他们互相打听名花之主的名声,彼此通晓关于雄虫的剥皮凶名真假与否。
€€€€至于怎么得到雄虫,他们自认为自己并不差劲,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来吧。”恭俭良轻啄自己的掌根,送出去几个暧昧不明的飞吻,“谁能打败我,我就是谁的。”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是写得时候一直在ooc和好像也没ooc之间来回跳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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