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恭俭良坐在地上,嘀嘀咕咕,“这个月是蝉族新年。”
柏厄斯道:“雄父,上个月的蝶族新年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你都没有见到禅元。”
柏厄斯抬起手,看看自己还没愈合的伤口,不太想和雌父继续见面。
“你不回来吗?”恭俭良继续问道:“那我去你那里也行。我把你雌父也带过去。”
(四十九)
柏厄斯慎重考虑后,决定悄悄回家一趟。
他其实很心动雄父的提议,也策划把父亲们双双套麻袋。只不过在认真衡量全家的战斗力后,柏厄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计划。
他拽着自己九岁大的乖乖和一群漂亮大侄子,摸到老家后门,一个接着一个翻墙进去,准备等会儿打完招呼,翻墙就走。
“我就知道你不走正门。”
柏厄斯:!
禅元手握锅铲,趴在窗户上大喊,“宝贝,宝贝雄主。快看看是谁来了。”恭俭良还没出来,在厨房帮忙的提姆探出脑袋,上下打量打蹦€€刷一层药的柏厄斯,继续平静炒菜。
(五十)
提姆为了躲避催婚,重要节日都不回家,躲到禅元这消遣消遣。
恭俭良没什么意见。他看见乖乖的那一刻,飞抱起幼崽,上下闻闻,捏捏脸和软肉,两眼光。
“这。这就是小号扑棱吗?”
禅元还冷笑和长子对峙下战棋呢。恭俭良抱着崽一个冲刺跑去玩具区里,大孩子小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柏厄斯数次忽视掉亲子求助的信号,擦擦头上冷汗,和雌父亮亮肌肉。
“雌父,我也没有做什么吧。”
“是啊。整个屋子里,就你是反叛军。”
“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十六他们不也是反叛军吗?”
禅元谈起自己家的漂亮崽子们,语气骤然不一样,“他们不一样。”
乖乖已经被恭俭良上下捏了肉肉,脸上的笑容都快装不住了,详装要去锻炼身体,完成今日训练。
接着,他被恭俭良拽走,进行“雄虫专属格斗训练”了。
“提姆叔叔是怎么回事?”
“问这么多干嘛。”禅元呼啦给自己崽一下,“别想着套他麻袋。”
(五十一)
柏厄斯哪里敢啊。
他这顿饭吃得极为不扎实。左边是三天前把自己打吐血的亲雌父,右边是九年前自己亲手抓住的义父。
两个爹臭着脸,硬生生把这顿饭吃出“下一秒饭盖彼此脸上”的气势。
柏厄斯罕见地动都不敢动。他想要装可怜吸引雄父的注意力,可惜乖乖和一群崽子完全把恭俭良拖住,没一会儿他们欢天喜地准备零食、切好水果,给恭俭良铺好毯子和软枕头,从小到大环绕在恭俭良身边,一起观看残暴的血腥电影。
“哇呜。”
“哇啊。”
“哇呀。”
没有人理会柏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