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瞎眼傻狗、小寡妇,你们在干嘛呢?偷腥吗?”
正当这时,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丁铁柱与白小洁。
丁铁柱刚好给白小洁做完针灸,以及推拿按摩。
白小洁慌忙站直了身子,稍许整理了衣衫,脸上流露出了几许恐惧之意,站在丁铁柱身旁。
她微蹙眉,却是质问道。
“李有田,你……你又要干嘛?”
李有田带着狗剩、二蛋,他狠狠瞪了丁铁柱一眼,看向白小洁时,“啊忒”吐了一口痰。
“白小寡妇,难道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要么你们还钱,要么你让我……”
“干你!”
李有田露出两排屎黄的牙齿,一双色眯眯的老流氓眼神,紧紧盯着白小洁。
丁铁柱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咔咔”爆炒黄豆的声响。
他戏谑玩味之意,却是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
“李有田,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我小洁嫂子、香凤小妈欠你的钱,一天之内,我一分不少的还你。”
“但,假若你非要找死,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逊,侵犯亵渎我小洁嫂子,我不介意杀了你!”
这回,李有田似乎是有备而来,他哈哈一阵肆虐的狂笑。
“瞎眼傻狗,怎么?你被老子那两枚铁蛋没砸死你,还让你说话利索了,脑瓜子好使了,对吧?”
“你嚣张个锤子,好大颗烟锅巴踩不熄了!”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几年都他妈在外面坐牢。”
“就你这样一个劳改犯,也配跟我叫嚣?你吓唬谁呢?”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动手打我,我已经报警立案,明天马上就有镇上的公安来抓你!”
“你就等着二进宫,牢底坐穿吧!”
“你也别吹牛批了,还一天还借我的钱,呵呵,你忽悠谁呢?”
丁铁柱“哦?”了一声,“是吗?”
“李有田,不妨我跟你打个赌,如果明天我能还你钱,你直接当众挥刀自宫,阉掉自己,以后当太监!”
“可,如果我还不上你钱,我就跟镇上公安去坐牢,你敢赌吗?”
“当然啦,我也不妨告诉你,就算镇上公安来了,他们也不会抓捕我去坐牢!”
李有田一听,当场更是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
“瞎眼傻狗,你是要跟我打赌是吧?好啊,那咱们就玩大一点……”
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白小洁。
“如果你能明天还我钱,算我输,我当众挥刀自宫,阉割当太监!”
“可如果要是你还不上钱,你输了,你就要去坐牢,并且你的寡妇嫂子白小洁,以及你的小妈陈香凤,都做我的老婆!”
“你敢赌吗?”
“呵呵!”丁铁柱漫不经心,淡淡然一笑,“李有田,你最好愿赌服输,你输得起!”
李有田拍着胸脯,“笑话,你应该知道,我李有田向来说一不二!”
丁铁柱略微思忖,他脸上依旧是桀骜,戏谑玩味的笑意。
“李有田,你的赌约,我接了!”
“你滚回去,好好地观赏、观赏你的命根子,因为过了明天,你就是太监了!”
李有田倒是没有料到,本来今天来丁家,是打算威胁一番,让丁家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