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清抱着66,咬牙切齿的蹂躏着,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傅砚淮都知道帮他清理,是不是就证明药效已经过去了吗?
那这个男人还敢欺负他?!
某些模糊的细节恍然清晰起来。
苏临清更睡不着了。
他气得牙痒痒,耳廓却通红,他第一次跌这么大的跟头!
都是因为傅砚淮。
平日里装得倒是人模人样。
可奈何本质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应该说是禽兽不如。
苏临清恨恨的想着,连男人什么时候洗完出来了也没有觉。
房间里的灯光暖黄,靠里的那张床上,微微隆起一团小鼓包,没有声音。
大概是睡着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某种柑橘类酸涩的香味,很淡很淡,是沐浴露的味道。
……
踏踏,苏临清耳朵竖起来,他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没错,还往他这边来了。
除了傅砚淮还能有谁?
越来越近了,似乎就在他床边,苏临清听见男人抬手,衣料摩挲的声响……
他再也忍不了,猛的掀开被子,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
啪
眼前骤然漆黑。
苏临清和傅砚淮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沉默对视着。
气氛寂静得诡异。
甚至男人的手还摁在灯光的开关上。
“关灯。”
傅砚淮回答着苏临清那句情绪激动的质问,青年刚刚的状态,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昏暗光线里,只能看见那优越而漂亮的轮廓。
皮囊确实很美,万里挑一。
可脾气实在是太差。
傅砚淮回想起来,苏临清面对他时,从来都像只刺猬。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