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
還有什麼是季福看不出來的?他撇撇嘴,小聲嘀咕一句,「都一把年紀了,還吃飛醋。」
季宗良頭也沒抬,板著臉問,「什麼醋。」
「您自己知道。」季福敲敲桌子,「藥記得喝。」
季宗良似乎剛恢復嗅覺,鼻子一皺,厭惡道:「什麼鬼東西,拿走!」
「專門治您心病的!」
「我有什麼心病?」
季福還是那句,「您自己知道~」
季宗良氣笑了,「我不知道,你來說說。」
「我……」季福張了張嘴,最後只撂下一句,「怪不得您單身。」
「不喝我倒了啊?」他端起湯藥問四爺。
四爺沒回復,他便拿著花燈和湯藥準備走。
可剛一轉身又被四爺叫住。
季宗良緩慢睜開眼睛,視線凝著季福手中明滅斑駁的一點光影,默了默說:「我很兇嗎。」
季福道:「用不用把鏡子給您搬來?」
季宗良的胸腔沉默起伏著,「她什麼表情。」
「紅著眼出去了!眼淚汪汪的,邊走邊擦,別提多可憐了。」其實以桃還好,壓根沒有季福形容的這麼可憐,可季福就是故意把話往嚴重了說。
說完偷偷瞥了四爺一眼,大概還嫌他臉色不夠臭,又繼續激他,「以桃小姐有錯嗎?人家也不知道您的心思,藏的比海底針還深,相親是二太太安排的,她有什麼辦法?要凶凶二太,你凶她幹什麼?」
「聽說您病了,連煙花都沒看,馬不停蹄就來看您了。」季福頓了頓,心虛地咽了咽口水,又補了一句,「以桃小姐片刻猶豫都沒有!」
「您這身份,沾上准沒好事兒,人家每次來看您都得偷偷走竹林,為的不就是不給您添麻煩,這麼晚了,還要一個人下山……」
見四爺徹底沒聲兒了,季福也有些發怵,他試探著喊,「四爺?四爺?」
「出去。」
「……」敢情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行吧,季福轉身繼續朝門外走。
季宗良:「燈放著。」
季福撇了撇嘴,把花燈放回原處,「還有事兒嗎?」
「明天讓季安來。」
「?」季福警鈴大作,恨不得立刻跪下給四爺磕一百個響頭,「我錯了四爺我真的錯了!」
季宗良冷笑了下,「你沒錯,是我的錯,我看你最近長本事了,印尼煤礦正好缺人手,明天收東西給我滾蛋。」
「!」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上午好!一周愉快喲~~~~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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