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悦婉同意去平阳府一坐,魏钰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不知道霞小姐和青公子去之前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先行解决,反正我们目前住在同一家酒楼不急的。”,他也不将两人逼得太死。
夏悦婉挑挑眉似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对了魏公子竟然是离城魏家的人为何还要在这酒楼留宿?”
“最近魏府有些好事将近府内家奴忙里忙下,我待在里头觉得闹得慌便出来住几日了。”,魏钰一番话回答的也是挑不出错处。
夏悦婉也就没有继续追问,笑笑说道:“那如今魏公子邀请我和兄长去府上会不会有些不合时宜呀?”,她早就打探好了魏府的情况的自然是知道这所谓的好事就是平阳侯魏半前打算确定离城少主了。
夏悦婉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好,去了两个城池怎么个到处都在选少主。
魏钰摇摇头保证道:“无事两位作为我的朋友去做客旁人不敢说些闲言碎语,虽然我们嫡系这些人微弱但也不会有人敢对我的客人不尊敬的你们放心在魏府住到离开离城便是。”
“那就多谢魏公子盛情邀请了,还请稍等我和家兄收拾一些行囊后就去酒楼门口与你们汇合。”
魏钰也知道就堵在人家厢房门口一直等着也不太好,点点头带着身后的一棋下楼去了。
夏悦婉让身边的几人都进了房后关上包厢门。
她对着一直一言不发的玄青说道:“玄青你
不去魏府留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玄青也不问是什么事只点头,有了上次被带进荣城府的经历他对这些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觉得怪麻烦的呆在酒楼也好。
李小月见自家师傅不去也连忙举手道:“那师傅不去我也不去,反正我嘴笨也不太聪明上次在荣城府也差点办坏事还是留在这里一起等你们吧!”
夏悦婉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一次可能还得需要你去。”
“?为什么我能有什么用?”,李小月虽然听见不能和玄青待在一起有些失落但对于夏悦婉的安排倒也没什么不满,在荣城府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对方一环扣一环的计谋。
“目前还不确定,只是直觉。”
李小月有些愣住:“啊?”,夏悦婉是一个靠直觉办事的人吗?以前怎么没发现。
夏悦婉也不多说因为她对这事儿的猜测还真有点离谱。
彩蝶和严轻灵也要去在收拾着行囊。
夏悦婉坐在桌旁仔细推敲着和魏钰谈话时的一些细节她觉得对方对她和玄青的兴趣还不如站在自己身后的三女大,就是不知道是三个中的哪一个所以干脆一起带上了。
彩蝶将行囊背在肩膀上:“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我们走吧,这次我们住进魏府还要更加小心,魏府只会比荣府更乱。”,夏悦婉出发前再次提醒几人到。
“明白。”
等夏悦婉带着三女到酒楼门口时,已经有两辆马车在
等着了。
“你们来了。”
夏悦婉见他没有立马问玄青便主动的解释道:“我兄长突然有些别的事情缠了身这次怕是暂时不能跟我们一起去魏府了。”
魏钰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那真是太可惜了还有许多事情想和青兄聊聊呢。”,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中也并没有多少惋惜之意,当然依旧很客气就是了。
这魏钰果然醉翁之意,意不在她和玄青。
她让玄青留下除了怕自己进入魏府有什么不测能在外面得到帮手外,还有就是在试探魏钰一次。
魏钰细心的问道:“霞小姐出发前还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倒是没有了,只是我一个女子突然跟着魏公子进魏府是不是不太好?”
“你放心,对外只说是我的救命恩人其他一切交给我便是。”
如此夏悦婉露出轻松的神色带着三女上了马车。
魏府和装修地富丽堂皇的荣府不太相同,它府门高立、门两旁两根比双手环抱还要粗的柱子上雕的花纹也不是精致路线而是沉重之感。
夏悦婉跟着魏钰一路走进去,走的不是硌脚的石子路而是平铺的沙子路有些难走速度慢了不少。
这里也没有什么假山假水和鲜艳的花朵,唯一能称得上是风景的大概只有路过时她无意间瞥上一眼的练武场,这里的一切都和魏钰病弱的模样格格不入可他偏偏就是打仗了得平定一方的平阳侯魏半前的弟子。
魏钰似乎察觉到
了夏悦婉的眼神,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大将军,只可惜我的身体有些弱怕是让他们失望了,霞小姐大概也听到了一些外头关于魏家的传闻……未来的魏少主大概是我的庶弟魏罗的吧。”
夏悦婉观他眼中没有对魏罗的嫉妒之色只是好像说了一句和他无关紧要的话。
夏悦婉还未见过魏罗不知道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故也不去聊嫡庶只接道:“当朝圣上近些年已经开始推崇能者居之。”
魏钰并没有因为她没对自己说漂亮话不高兴,只是赞赏的点点头。
“霞小姐并在这处住上几日吧我会每日来这里找你闲聊的还希望不要嫌弃,待到过些时日宴会结束后我就将你们送回去。”
“只要魏公子想说,我自然不会嫌弃。”
魏钰说完就轻咳了两声后道别被一棋扶着离开。
夏悦婉看着眼前的一处院子这显然不是给寻常人住的客房,刚刚一路被带着过来时也是遇到过同样被带进府住的客人他们的方向明显和自己的不一样但她也没自恋到对方是对自己有意思。
魏钰放在离开的时候分明朝着她身后望了一眼,虽然很快但因她一直盯着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
李小月看着眼前宽敞的院子,“这魏公子待我们也太客气了些,明明也才见过三面。”,连一向粗线条的她都有些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三面?夏悦婉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挑
,连忙追问道:“不是两面吗?哪里来的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