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温铎倒打一耙,温染必然是连你也不肯信了。那时候温染谁都不信,温铎可就是把她牢牢地拴住了。”
白狼握着温染的手腕,带着她坐到沙发上。
倒了杯水给她,温染红着眼睛接过来轻声道了句谢。
她现在这样白夕照还有点不习惯。
温染双手握着杯子,又忍不住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白夕照慌忙ch0u过纸巾塞进她手里,声音也难得温柔,“你别哭了……来,擦一擦。”
温染抬起头看她,眼眶泛红,眼底泛着水光sh漉漉的,眼神里透露着失措慌张。这幅脆弱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怜惜。
温染看着她就开始掉眼泪,白夕照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飞着毛绒绒的耳朵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你能和我说一说吗?说出来会不会好一点……”
想着她把事情说出来可能会好一些,白狼柔声询问她是否愿意和她说一说。
温染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音低声开了口。
温家是世家,先辈都是ga0学问的,涉及到商业是从温染他们爷爷那辈才开始的。
温铎大了温染六岁,年少时就是那副清冷沉静的样子,标准的霸总文里的少年霸总。镇定稳重,少年老成,是个合适的继承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偏执了。
温染出生时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一直殷切期盼着妹妹出生的温铎因为参加活动不在家里,直到一个月之后温铎才看到他日日盼着出生的妹妹第一眼。
在父亲的帮助下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妹妹。妹妹小小的,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妹妹的脸颊,又软又neng。那个时候的温铎就下定决心,一定会保护好妹妹。
陈珂和温染一个年纪,两家又一直交好,陈珂便和温染一起玩,由温铎带着。
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开始有了x别意识。温染和陈珂的关系虽然一直很好,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
温铎并不讨厌陈珂,除了父母妹妹,他对谁都一个态度。但在温染上学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陈珂一起学习玩闹时,心里便开始有些吃味。
温染到了青春期,上了高中,温铎那对妹妹的保护yu开始出现了微妙的转变。
妹妹一点点长大,不再过多地依赖哥哥。那种不被需要的感觉不断放大,由此产生的越发强盛的保护yu逐渐开始变态。温铎的想法开始日渐偏执,想将妹妹牢牢地拴在手里,妹妹只需要依靠自己就好了。
温染在高二那年暑假分化成了oga,事发突然,家里那时除了她只有温铎在。
鸢尾的味道浓郁,四处弥漫,新生oga的信息素对年轻健壮的alpha有着致命的x1引力。
温铎吩咐仆人为温染注s了抑制剂之后叫了救护车,由管家陪着,自己则躲进房间锁紧了门。
喘息声低沉难以遏制,温铎在昏暗的房间内ch11u0着身t,腿间昂扬的yjg粗长y硕。空气中鸢尾的味道依旧有所残留,温铎握着x器快速地撸动着,最后闷哼着s了出来。
浓稠的jgye溅s到小腹,更多的堆积在虎口处一点点滴落。
床边的地板上纸巾丢的到处都是,温铎呼x1急促,躺在床上汗sh的手臂搭在额头,轻闭上了眼。
他的妹妹分化为了oga,和alpha最为相契的oga。
温铎想起了oga信息素,那似乎已经刻进了他骨子里。鸢尾的味道甜美温暖,但是又充满野x与磅礴的生命力……
他偏执的想法在这一刻彻底变质。
他们是最合适的,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她。
温铎花大价钱从非法渠道买下了诸多的鸢尾信息素样本,他近乎夜夜靠着这些信息素样本抚慰着自己的yuwang,但是又在平静后感觉空虚。
每个人的信息素都有独特的地方,就像这些信息素样本,都缺少了那刻进了他骨子里的野x与生命力。
温铎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温染。
温父早在他第一次背着所有人买下那些信息素样本时就已经注意到了。然而他并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任谁都不会轻易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亲生妹妹产生别样的感情。
温染也有所察觉,实在是温铎的行为太过于亲密逾越了。她开始更加疏远温铎,然而温铎也开始紧追不舍。
温铎诸多的异样让温父渐渐地无法镇静,温母也开始有所察觉。一家人都没有说破,温染开始避免与温铎有过多的接触,父母时刻注意着温铎对温染的一举一动,说话时也是暗暗点拨,希望温铎能够悬崖勒马,不要一家人撕破脸面。
温铎以温染刚分化不久为理由找来医生为温染做全面的身t检查,然而温父早已查清了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为了温染信息素的样本,以及,他策划着准备在温染高考结束之后对温染下手。
温染信息素样本的信息是温父从温铎特意请来的那位医生口中撬出来的,为此还付出了不少心思。而最让温父惊怒的信息,是从温铎藏着的日记中发现的。
温父温母从未依仗着自己父母的身份去侵犯子nv的ygsi,但温父在知道了温铎的龌龊心思后惊怒交加,最后在温铎的日记中翻出了他所有的恶念。
平时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在这边激动愤怒到破口大骂,电话另一边的人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提前排练了千百遍一样,将自己所有想法和盘托出。
“……父亲,这样不好吗?妹妹可以一直陪在我们身边。”
“你放p!有我和你母亲在一日,你都别想得逞!”
温父被气得发抖,温铎此时正在海城的分公司出差,温父与温母当机立断开车去了海城。
“那天下着大雨,他们两个在路上出了车祸。爸爸当时就不在了,妈妈到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省人事。”
“哥哥那个时候需要出面稳住局势,我和陈珂一起来了榕城读书,用威胁他b迫他不许让任何人监视我……结果我还是轻信他了。”
温染语气轻轻的,仿佛只是在叙述这件事情,但是却透露出一种无力感。白夕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伸出手抱了抱她。温染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她怀里,默默地掉眼泪。
陈珂在和陈曦打完电话之后就开始闷闷不乐的。
到了深夜,陈珂shang准备睡觉。在黑暗里,陈珂刚闭上眼没过几分钟,就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