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孟冬宁就哭起来:“我、我是不是惹姐姐讨厌了?”
“跟冬宁道歉!”萧牧野瞬间便沉了脸:“她尊重你,你还不识好歹?”
我不是不识好歹,我只是个笑话。
那是萧牧野为了孟冬宁,第二次凶我。
第一次便是他与我说要娶孟冬宁,我们争吵的那夜。
“我为何要道歉?我本就比孟冬宁小。”
我看过婚册上孟冬宁的生辰八字,她比我大了一岁。
萧牧野却说:“鸡毛蒜皮,不可理喻。”
我心痛难当,萧牧野便又揽着孟冬宁走了。
思绪飘散,管家来回报说马车已经备好,打断了我的回想。
“别哭了,本王最珍爱的自当是你,”萧牧野擦干孟冬宁的眼泪:“王府的账本钥匙还在她手里,当然不能放任不管。”
所以他去沈府,只是为了找我要钥匙?
是怕我将王府的财物据为己有吗?
我嘲讽一笑,心脏再一次被狠狠扔在地上踩踏一般的痛。
“那、那冬宁定然好好学着管账,往后就算姐姐不在,也能为王爷分忧。”孟冬宁破涕为笑。
“嗯,辛苦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管家极快速地看了他们一眼,我见他似乎叹了口气。
孟冬宁笑起来:“我送王爷上车,冬宁备好晚饭等你,您一定要早些回来。”
王府大门位于东龙大街,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许多人投视过来,纷纷称赞门口这对新人。
“侧王妃果真美丽大方,与成安王很般配。”
“王妃这么泼辣,连王爷娶妾也不回来,当真不懂事。”
“拿自己当回事了呗,以为王爷非她不可。”
我站在一旁冷笑,这些人平日对我阿谀奉承,现在孟冬宁受宠,便立刻另拍马屁了。
世态炎凉而已。
孟冬宁笑的越发温柔:“王爷,路上小心。”
萧牧野目光缠绵在她脸上,可突然,他眼神一肃,喝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