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幸跑到梅行面前的时候,梅行就直接说教,“雨天的出来干什么?”文幸说这不是来接他吗,“这不是来接你嘛?”虽然说文幸是好意,但文幸的身体谁都知道,梅行的脸色也没有因为文幸的这句话而变好,“你不知道你不能淋雨啊。”对于梅行的说教,文幸也很委屈,“我出来的时候还没下雨呢。”本来一肚子说辞的梅行看到文幸这样,也只能什么都不说了,而是把手里的伞递给文幸,然后过去打开后备箱去拿自己的行李了,文幸看梅行淋到雨了,就立马走了过去。梅行拿出行李后,就拿过伞说自己来吧,“我来吧。走。慢的啊。”
等走到老宅门口,梅行借着灯光看到了文幸的头湿了,就拉放下行李箱拉住了她,“等一下。”文幸有点反应不过来,“啊,怎么啦?”梅行先是收了雨伞,然后从兜里拿出手帕手伺候大小姐啊,“伺候伺候大小姐呗。”说着就拿着手帕仔细的擦着文幸的脸,然后让文幸把手给自己,“手。”等把文幸的手上的水擦干后,梅行就问下擦着温习小腿上水,并继续开始念叨,“你呀,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啊?”看梅行温柔的动作,在听着梅行的说教,文幸很高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梅行也交代文幸,下次不许这样了,“以后不准这样啊。”
梅行擦完后就站了起来,然后脱下外套给文幸披上,“来,披上,走吧。”说完之后梅行就继续拿起伞和行李箱,让文幸挽着自己的手进了老宅。于此同时梅行就问文幸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不准骗我啊,你最近好好吃药没有?”文幸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梅行了。然后一路上两个人就没有在说话,文幸跟着梅行到了他住的地方,而文幸去给梅行倒水了,而梅行就在桌前打开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电脑。文幸倒了水回来后,就把水放到了自己和梅行的面前,梅行道了谢。文幸看梅行回来了,就问周生辰是不是也回来了,“你和我哥一起回来的?”
梅行简单的嗯了一声,文幸看周生辰人没来,就问周生辰人去哪里了,“他人呢?”梅行说周生辰去找时宜了,“你嫂子好像在乌镇出差,他不放心去看看。”到了机场后,周生辰就和梅行分道扬镳了,梅行回镇江,周生辰去乌镇找时宜了。文幸听了就低估就出个差有什么好担心的,“出差有什么不放心的。”梅行听了说道:“谁知道你。”突然梅行问文幸可不可以去上海住一段时间,“行不行啊,去上海住一段时间。”文幸听了就问梅行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梅行说自己爸爸介绍了两个医生给自己,“我爸的朋友介绍了两位,要命的心脏科医生给我,人家下个月到上海,我想带你去看一下。”
文幸听了以为是自己的情况不太好,“我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啊?”梅行听了就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乱说,不是定期体检吗?有固定的医生,他们难道会骗你?”文幸的心脏病是全家人都很担心的事,所以不定期的给文幸体检,而正好梅行的爸爸遇到两个好心外科医生,下个月正好到上海梅行想着带文幸去上海看看。然后梅行文幸体检的报告看了吗,“最忌的报告看了吗?”文幸说看了,还是一切照旧,“看到了,一切照旧,好得很。”梅行听了就说这就对了,“那就对了,瞎想伤身。”文幸觉得不怪自己瞎想啊,感觉最近家里人的情况很奇怪啊。
因此文幸也如实说道:“谁叫你们最近都这么反常啊,我妈还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你说我怎么跟人家谈恋爱?难道每次约会跟人家在这个山里交流?”文幸觉得自己身体情况,还是不要耽误人家了,而且文幸一直喜欢的是梅行,文幸这样说也是想要看看梅行对自己态度。而梅行听了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时间好事啊,说谈恋爱也没什么的,“其实谈恋爱没什么可新鲜的,就是吃饭,散步,聊天。”说完之后有交代文幸一定要把好关啊,“你要记住,选男朋友一定要谨慎,万一遇人不淑,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文幸听了心里有点失落,想原来梅行一定都吃醋啊。而梅行也是,第一反应是好事,但后面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周生辰抱着时宜在走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一直坐到晚上下雨。周生辰觉得这样不行啊,看时宜的情况可能要一觉睡到天亮,所以就想着叫醒时宜回房间睡。所以周生辰就叫了时宜几声,时宜睁开了眼睛,看到周生辰笑了起来,“你回来了,周生辰,你终于回来了。”周生辰看时宜的样子,就知道时宜的酒还没醒呢,只能顺着时宜的话说道:“是啊,我回来了。”时宜听了嗯了一声,就没有在说话,而是继续睡了。而店老板走过来,看到周生辰和时宜在这儿,说他们还没走吗,“还没走啊。”周生辰听到老板的声音,不由的抬起了头。
然后老板说周生辰还真有耐心啊,“你可真有耐心啊,这都过了好几个小时了吧。”周生辰本来想的是时宜应该很快就会醒的,但没想到都等到天黑了,时宜还是没有醒,后来又开始下雨了,所以周生辰想等一下,等雨停了在抱时宜回去,“我想等雨停了再走,她喝多了,不想她淋雨。”老板看了眼天色,说这雨可能要下一个晚上了,“这雨恐怕得下下一晚上了。”老板在乌镇待了很多年了,所以对于乌镇的天气也很了解,老板知道这雨可能要下一晚上了。周生辰没想到这雨要下这么久啊,“要下这么久吗?”老板点头,然后提议说送他们回去吧,“这样吧,我送你们回去。”
周生辰是个不愿意给别人添一丝麻烦的人,想着要不然抱着时宜在这走廊睡一晚,所以就拒绝了老板的好意,“不用麻烦了。”老板却说没事,自己手里有伞,“没事儿,我这儿有伞的,赶紧回去吧,你这样挺受罪的,她这么睡着更受罪。”听了老板的话,周生辰觉得也有道理,总不能让时宜这么睡着吧,而老白也让周生辰赶紧走,“走吧。”周生辰也立马用意了,“好吧。”然后周生辰叫醒了时宜,“时宜,时宜,起来了,时宜,来。”时宜坐起来后,周生辰拿起旁边时宜的包,挂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向旁边的落单道谢,“那谢谢了。”
然后周生辰一把抱起了时宜,跟旁边的店老板商量能不能给时宜多打一点,自己怕时宜着凉,“对了,帮我给她打点伞,别让她淋着,不用管我。”老板连连点头,然后撑开伞送周生辰和时宜回去了,而在走的过程中,老板就说周生辰对女朋友真好啊,“小伙子,你对你女朋友可真好啊。”周生辰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到了住的地方后周生辰再次道谢,然后抱着时宜走了进去后,周生辰先拿出时宜的衣服,先是简单的给时宜擦拭了一下生日,换上衣服后给时宜盖好了被子,然后又打了碰水来,给时宜擦脸之类的。时宜看着忙碌的周生辰,笑了起来然后直接做了掐,抱住周生辰的脖子往后一倒。
周生辰虽然任由时宜,但跟时宜说自己身上脏的,“我身上都是脏的。”时宜倒是没有说自己不嫌弃,而是问周生辰有没有和佟佳人讲话,“你这个月有没有和佟佳人讲话。”周生辰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然后说有话,“有啊。”时宜一听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然后周生辰说那也是工作上的,“只不过都是工作上的。”时宜听了就说周生辰在找借口,“借口。”周生辰表示不是借口,“不是借口。”然后时宜就问周生辰,跟佟佳人有没有过一段,“那你们以前有没有……”时宜的话没有说完,周生辰就立马说没有,“没有。”
时宜看周生辰在自己没有问出整个问题,支起戚了一声。
就直接反问周生辰,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周生辰当然是知道的,“知道。”然后时宜就告诉周生辰,以后也不许有,“那以后也不许有。”周生辰立马答应,“以后也不会有。”然后又说和任何人都不准,“和任何人都不准。”周生辰再次顺着时宜的话说道:“跟任何人都不会有。”听到这话时宜也算是高兴了,然后就放开了周生辰,周生辰也坐好,然后拿过时宜的手重新擦了起来。而时宜看着给自己擦手的周生辰,翻了个身没头脑的说道:“我要是先走的话,你就委屈一下,下辈子我再补偿。”周生辰听到时宜的话,就想起了上辈子时宜跳城楼的场景。
这是周生辰这些年来一直的噩梦,有时候周生辰觉得自己为什么忠君守国,自己的忠君守国在那些小人眼里,依旧不算什么,周生辰躲过了战场上的刀枪剑戟,却没有躲过那些算计。周生辰立马放下手里的毛巾,问时宜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时宜,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时宜却是摇摇头,周生辰还是依旧不肯放心,但现在的时宜我完全就是个小醉鬼,没心没肺的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而周生辰看到了,有看到时宜扎的丸子头,想这么睡翻身会不会不舒服啊?所以周生辰就立马坐过去,开始解时宜的绳。
但是很明显,周生辰是男生,是不懂这些的。并且周生辰一动,时宜就感觉到了,她立马推开周生辰的手,说不要扯自己的头,“别扯我头。”然后就撤下了绳,说了句关灯,“关灯。”周生辰看到这一幕愣住了,他很想知道时宜是怎么做到的啊,然后看着这个样子的时宜,周生辰不由觉得好笑,想可能自己是男人吧,不懂那女生的东西。然后看到时宜扯下来,随意放在被子上的绳,周生辰把它拿了起来。周生辰看着绳的款式,想难道时宜喜欢这种的吗。
而周生辰决定回去之后,买一些这样的绳,以后等和时宜一起出去的时候,那自己就都可以帮她绑头了。这样想着周生辰就把时宜的绳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然后拿起毛巾关了灯,去了卫生间洗漱了。而平常时宜睡觉还是很安分的,但喝醉之后极其不安分,在周生辰离开后,又换了一种姿势。等周生辰洗好澡,上床准备刚躺下的时候,时宜在他躺下来之久,就把周生辰的枕头给抱走了,而周生辰毫无察觉的躺下,这一躺下周生没有感觉到枕头,周生辰就往旁边一看,现时宜抱着枕头,这让周生辰不由觉得好笑,但却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躺下准备睡了。
周生辰也没有特别娇贵,一定要枕头之类的,把手当枕头就睡了。而时宜抱过枕头,觉得胸口像是被山压着一样,觉得有点难受,就推开了枕头,然后向周身车的方向翻了个身。周生辰被时宜的连番动作弄得,不知道下一次她要做什么动作了。而周生辰被被时宜抱着,倒是没有动,也没有起来把枕头给拿回来,而是任由时宜抱着。这个时候时宜突然问道:“上次买的石榴还有吗?想吃。”周生辰听到时宜的话,陷入了沉思,周生辰记得自己这一世,可从来都没有给她买过石榴,时宜为什么要这样问啊,难道时宜也想起了上辈子的记忆吗,周生辰想着就想要把时宜的手给弄开,但时宜却不敢了,直接让周生辰别动,“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