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在她心里不算什么,她又没进到她心里看,她怎么知道?哦,你郎胭又懂完了。
以前骂郎胭是臭狼,真是抬举她,现在看来她就是头二缺狼。
许深深气得上火,加上刚才闻着郎胭的体香,喉咙烧的慌,想喝点水。
许深深拿起一瓶依云,想到卧室的迷你吧里有冰镇的金银花露,清火效果好,决定喝那个。
将将打开小冰箱,手机响了。
“喂,你好。”许深深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
【许姑娘晚上好,我是郎犽】
“郎队,请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现在到嘉乐公安局来一趟,我们想跟你了解一些影城的信息】
“现在?”
许深深拿出一瓶金银花露,露出来的几个罐头后面藏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她反应了一下,那好像是郎胭的那个期抑制剂。
郎胭是怎么回事,不是才结束没多久吗,怎么一直备着这个,连外出都随身带着。
【需要你过来。许姑娘?你在听吗?】
许深深回过神:“哦哦,在。郎队,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嗯,你说】
许深深理了一下思绪,说:“你们的求偶期不是一年固定发作一次吗?一直打抑制剂对身体会不会有伤害?”
对面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爆发出极大的音量:什么?反复发热一直打抑制剂吗???
许深深蹙着眉把手机拿远。
【你说的是胭儿吗?】
“对,她总是随身带着针剂。”
【许姑娘,请你马上过来,我必须跟你详细聊聊】
看来郎胭生理周期的事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许深深穿上外套,敲郎胭的房门:“公安传讯我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郎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比平时娇柔一些:“我已经睡了,我师兄在那,你放心去!”
睡这么早?行吧,开车过去倒也不远,她也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陪。
许深深到酒店门口了,总觉得少点什么?喉咙痒起来,咳嗽一声,想起来了,金银花露放在迷你吧上没拿。
哎,好久没这么丢三落四过了,最近事太多,精力都快消耗光了,记忆力也开始衰退。
许深深轻轻拍了拍脑门,倒回去拿药。
刷开房门,许深深一眼就看到主卧的门开着,可是她记得清清楚楚,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郎胭的房门还是关着的,她都说睡觉了,肯定不会是她。
许深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小偷?!
她没敢开灯,从门口挑了个顺手的家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影子蹲在阳台边上,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
许深深抡起手里的家伙什,狠狠向黑影抡过去,不料那影子身手异常敏捷,倏的接住,瞬间窜到许深深跟前,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