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松嘴,下巴被狠狠地撞了下。
他吃痛地皺眉,但手卻快抱緊垂耳兔,熟練地道歉:「哎,兔兔,我的錯,我不應該動你耳朵的,我剛才是不小心的,你信我,真的,嘴巴莫名其妙張開,牙齒自己就咬住了……」
柏念也羞窘得發抖,耳朵似乎還殘留潮濕的觸覺,牙齒的尖利仿佛刻進肉里。
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幾腳,轉身就要跑。
徐牧被踹得胸口發悶,但還是不肯放。
「兔兔,對不起,乖……我的錯,是不是咬疼你了……對不起……」他好話說盡,掐著嗓子,還用很難過的語氣說,「可能是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你看,今天如果不是在隔壁發現你,偷偷爬陽台,我根本就沒有機會……」
說到這個,柏念也有些心虛。
確實是他騙人在先。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
徐牧見垂耳兔的掙扎變弱,眼睛一亮,果然,兔子吃這一套。
夾子音的示弱,真好用。
他繼續哄著垂耳兔,總算把它給安撫好。
……
「兔兔,會不會冷?」
「來,我摸摸你的小爪子,嗯,暖呼呼的。」
「不過還是要把毯子蓋上……」
徐牧安分了一會兒,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幾乎是沉浸式吸兔子,久久不肯撒手,整個人飄飄然的。
沒辦法,今天的垂耳兔實在太乖了。
可以抱,可以貼,甚至偷親也可以。
但徐牧不滿足。
握小手不夠、摸後背不夠、親腦袋也不夠。
想更進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最柔軟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許就成了。
「兔兔……」徐牧輕聲喚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團,被弄得渾身軟綿綿的,幾乎沒有力氣去拒絕。
青年因為他的默認,變得無比放肆。
他聽到呼喚,耳朵動了動,警惕地看過去。
抱也抱了,貼也貼了,毛也順了,腦袋、耳朵也給親了……
青年還要幹嘛?
徐牧對垂耳兔的戒備一無所覺,鼻子親昵地去蹭它臉頰,低低說道:「兔兔,你好幾天都沒來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你,你是不是就不來找我?」
柏念也:「……」我瘋了才用擬態來找你。
「我好難過,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不錯了。」徐牧繼續說,「但你心裡好像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