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宵心头冷笑。
司机是个老大哥,长得和蔼可亲,貌似见过许多世面,遇事也不大惊小怪。
听了常宵的话后,非常有感触地叹息道:“如今这世道啊,男人也不安全了!尤其是,象你这样漂亮如花的小哥儿,出门更要当心啊!对了,你有没有被……咳!咳!”话语突然顿了顿,尴尬地咳嗽几声,目光透过车内观后镜瞄了眼常宵的脸色,很自觉地闭嘴。
常宵淡淡一笑,宽慰般地道:“没有,我没有被操,请放心。”
司机大哥脸色一窘,尴尬地又连连咳嗽几声。
见常宵镇定自若,脸不红心不跳,狼狈却依然有风度,不觉佩服,又忍不住开口道:“这年头,被那些混蛋乱搞,很容易得艾滋的。你很幸运啊,小哥!”呵呵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抽多了辛辣烟的黄牙。
常宵顿时黑线一大把,只觉额上的青筋,有暴跳的迹象。
他常宵,挑人都非常挑剔,很注意卫生和安全的,还会被别人乱搞??
忽然想起凤起语那恐怖的撕裂一插,一个寒颤上来,浑身抖了一下。
闭眼,努力对自己重复先前的催眠:“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司机:“小哥儿,你说话声音太秀气,我听不到。”
常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秀气?本宵声音哪里秀气了?
司机:“我真听不到……”
常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老子就是要你听不到,哎,背到哪里了,恩,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司机:“……”
似乎有点明白了对方不想跟他搭话,于是彻底闭起黄牙,安静开车。
回到家后,常宵洗了个热水澡。
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温泉浴,才迈着软绵绵的双腿,一头栽回了自己的kg尺寸舒适绵软大床上。
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梦里过山车,呼啸着极是惊心动魄,极为刺激。
叹一口气,用力将被单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连头带脸整个儿都蒙住,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和迷惘。
26、呸,呸,我再呸!
当凤起语带着热烈几乎要融化常宵的目光,抚摸拥抱他身体的时候,欲望的狂潮总是很容易就被刺激挑搅起。
那个热烈到暴的眼神,那双可以轻易点燃彼此热念的掌心,颀长身体下那蕴涵能量的结实的肌肉,似淡蜜的柔韧非常有弹性的极品肌肤,还有那,强势霸道的行为下不易察觉地温柔……
凤起语,本身就想个强力磁力漩涡,一旦放散魅力,被他盯上的人,几乎不可抗拒地,被吸引,被动摇,被蛊惑……被卷入漩涡之中。
宵,也不能幸免。
叹气,常宵郁闷地一把掀开被单,坐起身烦躁地耙了耙自己的头皮,思绪矛盾的几乎呕血。
要想自己承认,被一个差点强-暴了自己的男人深深吸引着,那真的是……相当痛苦。
只是,感觉这个东西,不是说不要就没有了的,吸引力,就象那万有引力,越是想跳开,越是被吸引,跳得越高越远,吸得越重越深……
后面,常宵不觉得,自己有拿自己的菊花去开玩笑的兴趣。
那个人莫名的看上自己,想要征服自己,常宵想,那只臭鸟,只是一时痴迷,玩玩而已……吧?
等过一段时间,也许,大概,可能,那啥啥,他就烦了淡了,自己的危机,也就解除了。
某宵这样安慰自己。
不去想,对方是否真是认真的,万一是认真的,自己又该怎么办?
是欢喜,还是痛苦,抑或愈加的矛盾呕血?
纯一,天生抗拒后面被插入,尤其是暴力方式的插入。
常宵后方太过紧-窒,受伤,也不难想象。
私密却常用到的位置不舒服,常宵黑着脸,去房间药箱处翻找药膏。
翻来翻去,结果从一堆瓶瓶罐罐中翻出了一瓶后-庭润滑剂,顿时手僵在空中,愣了半晌。
眨了半天眼,这才想起,早先有次托傲庭卓给自己补充药瓶纱布胶带什么的,因为老是干架的人,总容易受伤,没想到那厮竟然有恶作剧,而自己到现在才发觉。
脸色一囧,随手便想将那瓶润滑剂扔了。
常宵从不带情人来自己的别墅,他这方面洁癖特别严重,而五月花里的润滑剂,每个房间里自有准备着,各式各样任君挑选,还有许多不同香味和颜色品种,所以这瓶放置在药箱中的白色简单润滑剂,根本没有用。
瓶子差点脱手的刹那,常宵忽然又握紧了润滑剂,脑海中飘过一张俊帅酷拽的绝色男子脸孔,低头想了想,邪笑着重新又将那瓶子放了回去。
咬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恩哼……
在瓶罐里头翻找,寻到自己想要的治伤药膏,艰难地给自己后方上了药。
指尖徘徊并插入自己后方的感觉,很古怪,很异样,很让人不舒服。
常宵再一次确定,自己,果然还是没有被掰压成0,果然,不喜欢被插入,还是血统纯正的纯一。
不觉松了口气。
赤-裸上床,一觉睡到天黑,然后,爬起来随便套件宽松的睡衣,常宵去冰箱里翻吃的。
手机一直在闪,有凤起语的来电显示,也有谢牧傲庭卓的,但是常宵只回了本家那边的电话,告之今天不舒服,杂事公务一律延后再说。
外面天色漆黑,常宵吃了自治简单三明治,喝了杯美容热牛奶后,歇息了一下,关灯上床。也许是已经睡过一觉的缘故,有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