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宵扭了扭身体,凤起语反而把紧贴对方的火热胸膛,往后挪了挪,不让他触碰解渴。
常宵额上黑线暴出,咬牙一字字道:“凤,起,语!”
美丽情-欲的眸子中,似乎要喷火,热辣地勾人心魂。
凤起语眸色一沉,突然用力抱紧常宵,然后伏低脑袋,身体下移,将常宵已经硬得发疼的肿胀下-体,毫不犹疑也不嫌弃地整个吞进温润地口腔之中。
一瞬间的强大刺激,奔腾如万马齐飙的巨大快感让常宵禁不住仰头失声呻吟:“啊——!臭鸟,臭鸟,不……不要吸得那么快……啊……”
额上已是细密汗珠,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给吓的。
凤起语鼻子哼笑一声,微微仰头,让努力躬起了背部的常宵,视线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嘴唇与他的下-体交接的部位,那淫靡的视觉冲击,直接让常宵再度愉悦地重重呻吟了一声,兴奋地不能自已。
“妖孽,我看你才是妖孽,哼啊——!啊——恩……”凤起语一个重重地吮吸,常宵的欢愉哼气声还没吐完,直接化为一声尖叫,随即背脊又不能自抑地拱起,在宽大地kg尺寸大床上挺腰弹跳了一下。
实在,无以发泄地刺激,太过刺激了!
“放开我,臭鸟,啊,臭鸟,我要插你,啊啊啊啊,老子要重重地插你!插你!”某宵开始狂乱,出言无状,狠狠地挺腰,在凤起语口腔疯狂地律动,动作冲刺。
那几乎顶到深喉的绝大冲击快感,如八级台风般迅速狂卷身体每一处,血液在叫嚣沸腾,毛细血管偾张欲裂,下-体滚烫到要暴,什么矛盾呕血狗血的心情,全部被撇开抛散到了九霄云外。
只想要掠夺,汲取,再深一步地狂猛掠夺!
能量似乎拼命往快感的顶端积累,当欲望的热情到达临界点时,凤起语却突然退了出来,蒙地伸掌用力握住了常宵的整个顶端,将那份急欲做最后摩擦冲刺的惊心火烫,全部收拢在厚重地掌心中,握住,包裹住,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擦了下嘴边溢出的银丝,蛊惑般轻扬笑容道:“宝贝,等一等,别急。”
常宵几乎要发狂骂娘:“操!我操!!”拼命挺动腰臀,可惜那只臭鸟的手坚若磐石,狂热的下-体顶端被他牢牢掌控,竟是连一丝快慰的摩擦都做不到。
这一刻,常宵很想撞墙,很想撞豆腐自杀。
凤起语略略倾身,手指捞了陀上佳的冰凉润滑膏药后,动作略微粗鲁火热地抬起常宵的一条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常宵的后-庭之中。
冰凉的润滑膏忽然刺激到常宵,常宵脸色顿变,浑身僵硬,似乎已从情-欲地巅峰清醒过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怪异,比自己手指进入还要怪异别扭,常宵的脑海中电闪般飘过仅有的一次不成功的被强-暴经历,指尖开始微微地颤抖,忽然重新强力挣扎起来。
“臭鸟,不要搞我,我不要被插,快放开我!”
“宝贝,这个时候说停,已经来不及了。”凤起语声音愈加暗哑,显然在极力克制忍耐自己的动作和心率,可抵触在常宵大腿内侧的巨大惊心甚至在微微弹跳的灼热欲望,已经明白地昭显出主人的身体克制状况。
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地想要了,非常地想……
某宵咬牙,狠极瞪眼:“别把你那个东西,抵在我的后啊~~~”
话未说完,对方突然在他敏感的某个点上轻轻一按,常宵整个人一阵点击般的战栗酥麻,腰部一软,红润的唇中突然发出低沉情-色暧昧以及的暗哑呻吟声。
低低的,略带磁性,拂过两人的心田,彼此似乎都有被刺激取悦到,突然抬头同时对了一眼。
各自,都从对方情动的火热幽暗眸光中,看到了完全不能压抑地想要掠夺一切横扫一切的野兽般的强烈欲望。
心跳,忽然狂猛不能自已地飙升,激烈到暴!
凤起语凌厉略带野性的眸子中,那道漂亮的金色光弧仿佛被热气煮得沸腾了一般,侵略性美丽的兽性暴露无疑。
常宵被他眸中的异样风情给震慑住,一时没回过气来,后-穴突然一阵钝痛,二十几年来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菊-穴,突然被巨大惊心的灼热给大大撑开,冲撞进入。
初菊,在发懵发呆中,就这样被人给彻彻底底地破了!
“啊——!”常宵一瞬间脸色惨白,痛得张开嘴又重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脸上表情一时间复杂难明,敛眸下垂,手指用力地暗中揪紧了床单。
半晌,才从微微颤抖的性感唇瓣中,吐气蹦出两个字:“混……蛋!”
如果说上次在暴雨的车中,那个未遂还不够彻底,这次则是几乎完全地全根没入。
虽然好像没有被撕裂,但是,那种奇怪的被攻入的痛,常宵觉得,自己不适应,完全地不适应。
深深吸一口气,发觉对方也在静止不动地努力吸气,似乎按捺不住地想要冲动动作,瞬间气上心头,几乎便要发狂发飙:“出去,混蛋凤起语,你给老子从身体里面滚出去!”
用力一挺腰,对方的凶器却在自己体内陷入得更深,感觉更怪异。
常宵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有点欲哭无泪。
凤起语的吻,突然漫天漫地的撒盖下来,湿热让人心跳不已的咸湿暧昧空气中,蛊惑的气息强烈的情-欲,甚至常宵突然而起的所有委屈,忽然悉数被吞进了凤起语的口腔中。
不待缓过气来,接壤位置已经再也无法忽视被侵略攻伐的巨大灼热,带着莫大的快与痛的刺激,已经疯狂地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