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要看那种喜欢。”脸颊旁一个凉凉的东西,上官飞燕干脆就着蹭了蹭,笑道:“做朋友很好,做男人不成。”
西门吹雪动了动手指,任她贴着:“为何?”
“他太善良,我会欺负他的。”上官飞燕噘着嘴巴道:“善良呢,是好事,可是他善过了头,瞧那身气质,让人怎么舍得辣手——嗝——摧花。”
辣手摧花……将花满楼和面前这女人对比,西门吹雪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不喜欢他就好。”西门吹雪的语调缓和。
“你这么说……像吃醋。”上官飞燕笑眯眯歪头看着他。
“你觉得我会?”
“是啊,我想你也不会。”上官飞燕干脆脑袋靠着他的手臂,以免自己昏昏沉沉睡过去:“你是西门吹雪,剑是你老婆,你爱剑,你爱对手,你只有对剑才是一心一意的虔诚,你瞧,我都没说错吧?所以你绝对不是在吃醋。”
西门吹雪看着自己面前的白水,似思考似出神。
“不是吃醋,那是为什么?我想想……”上官飞燕掰着手指头,嘟囔的声音越来越低。
就在西门吹雪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猛地一拍他胸口:“我想到了!安心啦,虽然你不肯承认是我师父,但总是教了我很多东西嘛。所以等我拐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老婆第一、其他第二、床上床下都很能耐的极品男人做老公的时候,一定会先带来给你瞧瞧的。”
这是什么择夫标准?西门吹雪嘴角抽了抽,伸手一托她虚软的身体:“你喝醉了,回去睡。”
“才没有!”上官飞燕大声道:“我要是喝醉的话,早就扑到你身上去了!”
说完,她哼唧了两声,往西门吹雪怀里更钻了钻。
“你以为你现在没有吗?”
西门吹雪的冷言没有得到回应,低头,却见上官飞燕已经鼻息沉沉。
上官飞燕发誓,自己这次真的没有醉到发酒疯的地步,只是懒得动而已。所以她能感觉到西门吹雪抱起她,将她很小心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等听到门声轻响后,她才翻了个身睡着。
这个大冰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莫名其妙的冷战随着上官飞燕的一醉又莫名消失,西门吹雪又恢复不务正业的样子,每日弹弹琴,吹吹箫,砍砍她,陶冶情操。
你没看错,的确是‘砍砍她’,据上官飞燕观察分析,这件事已经超过弹琴吹箫,成为西门吹雪最热衷之一,仅次于他对剑术的狂热。
他对她对于剑术不同的看法与走向也有兴趣,却并未询问。
与叶孤城的比斗在即,他不想让自己有不确定的变数。毕竟剑无止境,若是此次能胜利,他自然有很多时间。
本来二人生活过的上官飞燕十分‘痛并快乐着’,谁知道陆小凤偏要来捣乱。
“西门!”没进来就听见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上官飞燕的剑锋一偏,立刻飞向门口,擦过陆小凤的耳朵,钉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