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此次涉及谋朝篡位?却与宫九无关?”
“嗯,该是没有关系的。”上官飞燕点头。
“那叶孤城,有关?”西门吹雪又问。
这男人真敏锐……上官飞燕暗中叹息,却毫不在意地耸肩:“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也不会吧,他是来和你比剑的,我想象不出与你站在同一高度的人会对什麽位极人臣有兴趣。”
西门吹雪承认了上官飞燕的说法,他的确也如此认为。
上官飞燕乖乖跟着他,面上不露半点端倪。无论是否有必要、无论是和自己多亲近的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说好听点是不成熟,说不好听就是傻b。
“阿雪,如果真见到的话,我可不可以在一边等着?”
“你不愿意见他?”
“不是啦,不认识的人有什麽愿意不愿意,我要低调!”
“……”
“你别无语啊,快说快说,说‘好’。”
“你好好跟着我就是。”
“我说的不是这个好!”
自虐·打包·非礼
上官飞燕知道西门吹雪寻人很有本事,他每年按春夏秋冬去杀人时,那些四处逃窜的全凭他自己追逐。
但她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找到叶孤城,那该是与谋朝篡位者一起隐在大内才对的叶孤城。
而此时他独自一人坐在残灯下,没有自己的娇妻美婢跟随,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脸色却比衣服还要更加苍白。
他看着比西门吹雪成熟些,眸光仍旧锐利无比。
他喝了一口茶,低了头不住地咳嗽,手捂着胸口,眉间是满满的痛楚。他的眉间泛着惨青的颜色,虽然很淡,却很明显是毒素未凈。
西门吹雪皱眉将他打量一遍后,终于确定,就如陆小凤推断的,他根本没有解毒。
如此骄傲的一个人,中毒未解也不肯让其他人知晓,宁可藏身这小小庙宇吗?
他却不能让自己的对手因这个死去。
西门吹雪敲了门,屋内叶孤城淡淡道:“今日我不想用饭,大师不必为我操劳了。”
“是我。”西门吹雪道。
内里一阵压抑的沉默,门猛地被拉开。
见到真的是西门吹雪,叶孤城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看看。”西门吹雪道:“你现在觉得身体如何?”
上官飞燕小心跟在后面,为这充满暧昧的话语双眸绿光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