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好奇,就多问了一句。
“阿姨,都有哪些人来拜祭晚意呀?”
钟母也没有多想,她稍微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回答说。
“有几个我之前也见过几次,其中有一个好像叫方默!”
“啊?方默?”
白琳听到这个名字后,稍微惊了一下。
“对呀,怎么了?你也认识他吗?”
钟母见她有些惊讶,就开口问了一句。
“没,我不认识!”
白琳连忙摆手,想起钟晚意的遭遇,她心中不觉升起一丝怒火。
她是万万没想到,方默这些禽兽不如的人,竟然还敢来拜祭。
不过白琳稍微想了一下,她就想明白了,他们来拜祭是假,或许是想来看看钟晚意一家有没有什么反常。
说白了他们也是心虚。
白琳进到钟家后,除了现钟家对钟晚意的丧事没有大办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反常。
不过钟家没有大办丧事,其实就是一种反常,而且从进来到现在,白琳都没有见到钟晚意的父亲,也不知道他是工作忙还是什么原因,白琳也没有问。
钟母邀请白琳去客厅,白琳也没有拒绝。
钟家的院子还是挺大的,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书香气。
因为钟晚意之前去了国外,所以白琳几年前来过一次后就没有再来过,现在再来钟家,已经有些陌生了。
还没有到客厅,白琳就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从白家的里屋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个医用箱子。
两人刚走出来,接着又走出来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男人戴着一个无边眼镜,表情看上去异常凝重,甚至还略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怒气。
白琳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男人正是钟晚意的父亲。
几年前她见过一次,钟父是个待人非常热情的人,给人的感觉异常和善,可能是因为失去女儿的原因,那份和善已经在他脸上看不到了。
白琳本来还想上前去打个招呼的,可是,却被钟母拉住了。
白琳回头看向她,钟母一脸严肃地对她摇了摇头。
“别去打扰他了,晚意的离开让他很受打击,这几天他都会带人来家里,我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好像着魔了一般,唉,我劝也劝不动!”
钟母看了一眼离开的钟父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白琳有注意到,穿白大褂的两人一男一女,看他们的表情也是异常凝重。
钟父只是送两人出去,没过多久就折返了回来。
他看到了白琳,他没有走过来,只是对着白琳这边微微挥了个手,算是打了个招呼,接着就继续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走吧,小琳,我带你进去!”
“嗯,好的,阿姨!”
跟着钟母进去后,白琳先是陪着钟母闲聊了一会,感觉气氛差不多了之后,白琳才开始打听一些事情。
“阿姨,是谁先现的晚意呢?”
“就是那个方默,是他们打电话过来的!”
“他打来电话怎么说的呢?”
“当时他很着急,也很害怕,说是晚意跳楼了!让我们赶快过去!”
说到这里,钟母的泪水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
白琳见状,心里也是异常难受,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此来的目的。
她先是安慰了一句,然后又接着问。
“阿姨,您也别太难受了,那方默他没说晚意为什么跳楼吗?”
钟母擦了擦眼泪,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才开口说。
“他没说,只是说晚意不喜欢和大家一起玩,猜测晚意可能是有抑郁症!呵,……”
说到这里,钟母突然冷笑了一声。
“我们家晚意从小就性格开朗,虽然她是独生女,但是我和她爸都很开明,对晚意既不宠着,也不限制她的爱好,晚意的心理一直很健康,怎么可能有抑郁症?”
不知道为什么,白琳从钟母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狠厉。
白琳心中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总觉得,钟母和钟父似乎都有些奇怪。
至于到底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