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叩叩。。。。。。
“滚!”
李知抿了抿嘴,没在敲门,立在门口,不过山上太冷,就算穿着外套,套裙下就有一双丝袜根本挡不住寒冷。
冷的在门口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面咔哒咔哒响个不停。
房内,宴沉拧了拧眉,开了一盏小夜灯。
晚上八点多。
又枕回去,睇了眼门口。
“进来。”
屋内暖和,进来就觉得舒服,至少捡回一条命。
光线昏暗,绕过屏风,上了两步台阶,太子爷就躺在大床上,纯白浅色印花的白鹅绒面料,就露出宴沉那头揉乱的头发。
“宴先生。”外套放在旁边,在床沿坐下,小心的伸手,“您不舒服吗?”
男人的手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握着她手腕直接扯到床上。
“陪我睡会儿。”
嗓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嘶哑。
李知脱了鞋,慢慢的钻进被窝,衣料跟真丝面料的床单摩擦,莫名给这孤寂的房间增添了暧昧感。
“宴先生。。。。。。”她枕着枕头的一角,近距离看男人睡颜。
侧躺的他给了空间,她鬼鬼祟祟的挪过来,正觉得温暖。
“腰腰。。。。。。”
“我。。。。。。”李知吃了一惊。
他身上是沐浴乳的香味。
明明看着才醒,唇上留着浓茶的苦味。
邵慎时动静不小,闹醒了他,起身洗澡要了杯浓茶,才躺回去十分钟不到,某个姑娘就到了。
“腰腰。”
“这儿没人。。。。。。”
等缓过劲儿来,去清洗时,真丝的床单上浸了几滴血。
——
花厅。
宴沉牵着李知进来,除了丝袜消失,别的无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