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
龙飞城震惊不已:“阎哥你这是什么剪刀啊,这么粗的挂锁说剪断就剪断??”
老金笑道:“这是鲁班教的‘金刀利剪咒’,别看剪刀是金色的,实际上这玩意儿是金楠木做的,换名作断金剪,顾名思义,这剪刀只能剪金属,换做是其他的,就算是一张纸都剪不开!”
阎守一点点头:“老金说的不错。”
老金作为古医门派的传承者,对鲁班教如此了解不足为奇,阎守一也不担心他们知道金刀利剪咒的内容,因为他们再了解,没有鲁班传人言传身教,他们不论如何都无法真正使用出金刀利剪咒。
“闲话别说了,一会儿进去小心点!”
阎守一说完,一脚踹开房门,警惕地向屋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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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三元散。”老金犯了难。
“不打紧,我有办法。”
阎守一吹了声口哨,木鸟从挎包里钻了出来,活灵活现地跳着,跳到了黑葫芦面前。
它挨个地啄了啄,还侧着脑袋认真听声音,最终停留在中间的葫芦前,看向阎守一。
“就是它了。”
阎守一拿起黑葫芦,感觉总算了却了一件大事。
只要带着黑葫芦回医院,借老金的一臂之力,陈大为肯定能够安然苏醒,自己此行到榕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是完成了。
龙飞城问道:“那剩下的两个葫芦怎么办?”
“也一并带走吧,若是有机会,便将这些魂魄还给他们的主人。”
阎守一将三个葫芦全部抱了起来,塞进挎包里,龙飞城惊讶地现,三个黑葫芦分明要将挎包给塞满了,但阎守一将葫芦全部塞进去以后,挎包居然根本没有变化。
难道挎包里另有乾坤?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的走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三人顿时一惊,谁会在这个时候到废弃工厂来?
对方明显和周明远有关系,说不定还是同伙儿!
老金二话不说,便往法坛桌子底下钻,但他硕大的身躯,小小的法坛根本藏不住他。
慌乱之际,阎守一忽然往两人脑袋上贴了一张道符,并嘱咐道:
“一会儿憋着气别出声,来人就看不到我们,记住了!”
说完他也朝着自己脑袋上贴了一张道符,然后贴着墙站着。
不一会儿,走廊上的人来到门外。
那是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他见到房门被打开了,不由得出了一声“咦”。
又见到法坛前的黑葫芦消失了,年轻人顿时脸色一沉。
他看不到的是,就在法坛的两边,阎守一三人憋着气站得直。
“妈的,魂魄被偷了!”
年轻人怒骂一声,一脚踹翻法坛,背过身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趁着这个功夫,三人连忙换气,老金尤为辛苦,一张脸都憋得通红。
“喂?我们来迟了,周明远收集的魂魄被人偷走了!”
“过几天就是我太太太老爷三百岁大寿,收集不够魂魄,我怎么在那么多后代中博出位?”
“该死的家伙…刘威武的那条短信说,和周明远作对的是上杭艺校的保安队长,杀了我三弟的人就是他,搞不好偷魂魄的也是那小子!”
“算了,太姥爷的大寿要紧,那个叫阎守一的小子,事后再慢慢收拾他,你赶紧去联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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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