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刑神君马上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你们别忘了江有路现在什么身份,他现在可以身中石契的四象山主,依然事事都得听命于清鹤山。”
黑影不禁笑出了声:“如果请山还真的管用,为什么地刑神君还要把它装回匣子里,拿进拿出的,多不方便。我这里斗胆猜上一猜,若不是这请山出了问题,那就是江有路身体里的山契已经消失了?”
地刑神君的眼睛缩成一个小黑点,恨得咬牙切齿:“原来是你搞得鬼!”
黑影道:“搞鬼不敢鬼,我只不过顺应时势,顺水推舟而已。”
地刑神君道:“杀你困难,不代表杀你不得,你至今所犯之罪,估计已经没法活着当清鹤山的罪奴了。
只见地刑神君手中清圣的道气凝聚,杀招不过转瞬间就已经在手中蓄足了力道。
忽然!
江府内后院的一处高高的阁楼突然倒埸。
紧接是无数是牌坊楼阁纷分倒压出满天的尘土。
江府当年建府所用的石材都是整个中洲最好,但是如今这些昔日的高门楼阁就如同是泥做的一般,弱不禁风,转眼化尘。
在那滚滚的烟尘之后,仿佛正有一个上古凶兽从在一步步踏来,而那些倒塌的门楼,不过是它行进路上,踏倒的一些小草罢了。
江府上下乱作一团,谁也没想到自己天天守护的江府会藏着什么怪物。
地刑神君如临大敌,严陈以待。
反观黑影却一副轻松的姿态,他甚至还有对接下来出现的事情十分的期待。
而此时突然响起了一声怪叫,更是拉紧了所有人的神经。
怪叫的声音是江应雄出来的,虽然江应雄只剩下了半张脸,但他还是勉力做出了惊恐的表情,眼睛也一直在那滚滚烟尘四处搜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地刑神君转眼也明白了过来,能将江应雄像扔石球一样扔出来的东西,肯定跟这突然冒出来的怪物有关,想到这里,地刑神君不得提足了一身真力,以防突变。
一排排倒塌的房屋,已经快要移至众人身前了。
眼看最后一堵钱即被撞破的时候,那种让人心惊的催山裂石的声音却停了,静静地停在那堵一墙后面。
所有都屏住呼吸,眼睛注视着那面墙,像是在等什么,也是在怕着什么。
突然那墙上开始冒出一股股热气,那墙居然开始化了。
中洲最名贵的石材码成的墙,此刻就像是一条泥墙被被淋了水里,开始变软,向下滴流着一种像泥水一样的东西。
就是在墙泥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惊声喊道:“快看,有人!”
墙里确实有人,准确来说一个混身弟红光的小孩,红眉红,身上的皮肤颜色更像是这个孩子刚刚从岩浆里捞出来一样。
江府食客认不得他,但地刑神君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地刑神君喊道:“江有路!”
江应雄在一旁,抱着头,混身着抖,根本不敢看江有路。
因为在不久之前,他就要去把江有路抱出来的时候,江有路醒了,江有路醒后没有看见朱明月,也没有看见自己心爱的小布袋。
江有路开始思考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自己的小布袋去哪儿了,他越想越多,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自己是谁?
江有路就近问江应雄:“我是谁?”
江应雄回想着沈伶俐经常对江鸿卓说的话,就照着说了一遍:“你叫江有路,是我江应雄和沈伶俐的儿子,我们是生你养你的父母。”
对于是何为生你养你的父母,江应雄是不太明白了,但是他感觉这样说总是没错的,只是要没错的事,但有可能是对的。
本以为江有路会跟江鸿卓的反应一样,乖乖地哦一声,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
江有路沉思一会,慢慢说道:“我不认识那样的人。”
江有路这话说出来不带一丝愤怒,甚至就是极其的普通的语气,就像只是一个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就像是了句不知道一样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