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宝贝儿子,真是充满了谜团啊!"他揉着酸痛的身体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
你知道什么是凌迟吗?
"先带我去洗个澡,这几天在马车上,朕的腰啊!"他感叹道。
"对了,从今往后,别再称我为陛下,就叫我老爷,赵老爷吧。"说完,秦始皇便离开了。
原本他打算通过使者传信,命令秦丰严惩胡亥,但转念一想,何苦呢?如今难得清闲,不如袖手旁观,看看秦丰的下一步动作。至于秦丰那里,
胡亥浑身恶臭,被人从废弃的井里捞出来。
"七哥,我……"
秦丰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他,冷笑道:"我会押你回咸阳,公开行凌迟之刑,你知道凌迟是什么吗?"胡亥颤抖不已,不知所措地问:"什。。。什么叫做凌迟?"
秦丰详细解释:"剥光你的衣物,绑在刑场的柱子上,用鱼鳞网覆盖住你的皮肤,让每一片肌肤都紧贴网孔,以便于刀刃切割。每次切割后,我都会让人止血,并喂食人参鹿茸,维持你的生命,就是要让你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日复一日,直到你的肉都被割尽。"他拿起虞姬手中的青缸剑,抽出一丝胡亥的头,轻轻一吹,头瞬间断落,显露出其锋利无比。
秦丰靠近胡亥,让他亲眼目睹:"就是这样锋利的刀,一片一片地切下你身上的肉。"胡亥脸色惨白,听到这些话几乎要崩溃。秦丰看到他的恐惧,心中大感满足,继续说道:
"总共要切割三千六百刀,通常每天四五百刀,分七天完成。每割一刀,我都会让人给你止血疗伤,再喂食补品,拖着你活下去,感受非人的痛苦。"接着,他问胡亥:
"弟弟,你知道那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七。。。七哥,我。。。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秦丰深情地描述道:
"那时,你的骨骼会清晰可见,心脏和内脏在其中搏动,即使如此,你还能活上几个时辰,饱受痛苦后才会死去。"
胡亥顿时瘫软在地,吓得人事不省。当他再次清醒时,现自己身处一室,被牢牢捆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动弹不得。眼前的李斯与帮助他对抗秦丰的郡守,背叛者的目光令他心惊胆战。
此刻,两人均被埋在小屋的泥土之下,全身被泥巴遮掩,唯有头部露出地面。“丞相李斯,还有郡守王大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李斯脸色铁青,神情萎靡,胡亥看着他的眼睛,已然失去了生气。
你知道“凌迟”是什么吗?
王郡守的情况稍好一些。
“胡亥公子,秦丰要对我们二人施以极刑!”说到这里,王郡守眼中含泪。
“他。。。他会如何处置我们?难道他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对我下吗?”胡亥在椅子上挣扎,大声喊道:“七哥,你就把我当作一只狗,放了我吧!”
“就算是放条狗走,也行啊,放过我这条狗命吧,就算让我在牢狱中度过一生,我都认了。”门外却无人回应。
秦丰此刻正与韩信等人会合,查看战利品,而对这屋内的事。。。
他要留给胡亥一个永远的噩梦!
如今他父亲的“诈死”尚未公之于众,为引出诸子百家和六国余党,他决定先从李斯下手!
不久后,两位屠夫推门而入,手捧一只木盆,走入屋内。“你们来干什么?”胡亥紧张起来。
“放心吧,七公子殿下说,在抵达咸阳之前不会杀你。”胡亥终于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保住了性命。
然而,李斯和王郡守的反应却愈惊恐!“别过来,别过来!”李斯惊恐地喊道。
屠夫之一挥刀斩向李斯的头皮,接着将木盆中的液体倾倒在伤口处!随后,另一名屠夫如法炮制,对王郡守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那些液体一接触头皮,李斯立刻感到刺骨的麻痹。
他惊恐地问道:“你们对我用的是什么?”
屠夫阴险地笑道:“这是丹砂神水,又称水银,会在皮肤下慢慢渗透,你们不会感到痛,只会瘙痒难忍。”
起初,李斯和王郡守只是头皮麻,大约一刻钟后,他们突然觉得全身奇痒无比。“好痒啊!为什么会这样?”
两人竭力想抓挠,但因双手双脚被埋在土里,无法动弹。挣扎多次,却无济于事。这种瘙痒的折磨,甚至过了死亡的痛苦。
李斯涕泪纵横,满心懊悔!
“李斯啊李斯,你若非图谋篡位,原本能成为一代名臣,可惜你坚守了几十年的清誉啊!”“唉,今日清誉丧尽,我悔恨不已啊!”
王郡守痛苦地嘶吼,他们的遭遇令胡亥只觉头皮麻。
另一边,韩信在战后山脚下,将一份名单呈递给了秦丰。
"报复之刻已至,当初赐死之仇,百倍奉还!"
"先回咸阳详谈吧。"说着,秦丰步入行宫,进入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