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我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是她女儿,你是她的谁啊!”宋今禾眼神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我妈妈身为市长夫人,虽然不说有多金贵,那也是让人尊敬的。”
“哦,你说给你做饭就给你做饭啊,你小心我爸爸跟你拼命,给你俩大耳刮子。”
“自大狂!”她爸爸是个文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可也是个护短,对自己妻女极好的男人。
薄寒司站在高处久了,潜意识里认为所有人都是他的脚下尘土,谁见了他都要礼让几分,甚至只要他想,他一句话,是个人就得恭恭敬敬听从,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宋今禾,你这张嘴,我真想撕烂。”男人咬牙切齿的捏住她脸上的软肉往外扯。
她几巴掌拍开男人的手,揉着自己痛的脸颊。“你没病吧,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怎么,伤到你那高贵的自尊了?”
男人墨色的眸子中早已狂风暴雨,不过今天的他却没有把怒火出来的意思,只是收好保温杯,沉默的转身离开她的病房。
再待下去,他怕他真的忍不住掐死臭丫头的冲动。
门外,薄寒司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恢复了以往的高冷,墨色眸子看向站在赫烨。
思索片刻,才轻启薄唇:“什么是家的味道?”
赫。战战兢兢。烨,“寒爷,家的味道大概就是每天回到家里面对的不再是空空荡荡的房间,有那么一个人为你洗手羹汤,满怀期待等着你回来品尝。”他说完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还好自从知道薄寒司要追女孩子时起,早早的预想了薄寒司要问的所有问题,在网上找了答案。
做薄寒司的私人助理他容易吗。
薄寒司细细的咀嚼着赫烨的回答,脑海中浮现的那个为他洗手羹汤的人渐渐清晰,是宋今禾。
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貌似也不错。
他勾起唇角:“回答的不错,涨工资。”
赫烨如释重负,快要喜极而泣。“谢谢寒爷。”
“你去找一个会算命的道士,带到医院来。”薄寒司冷声道,他一定要找个道士破除宋今禾说薄家人克她的观念。
“寒爷,您对道士有没有要求?”赫烨虽不清楚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薄寒司为什么忽然要道士,但是作为一个职业的私人助理他要顺着老板的意思,甚至要把事情办的妥妥贴贴的。
“精通推演之术。”薄寒司说完迈着一双长腿离开。
赫烨立马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寻各大道场。
待到封氏的接尘宴时,宋今禾的耳朵依旧没有好转之意,江涛亲自给她换的药,甚至做了听力检测。
得到结果便是她本就是受到外力耳朵受的伤,加上海水的浸泡,而后又高烧几天,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很严重,恢复的时间比较长。
宋今禾知道后没有太气馁,反而斗志满满,今晚就是封氏的宴会了,准备好接招了苏南桥。
与她不同气场的是薄寒司,整个人都阴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