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弄?别踮着脚就好弄了。”八尺大人压着顾己的肩把他往下按。维持许久的平衡被外力打破,金属球在肉壁上刻下凹痕。
“痛!”顾己觉得肉壁都要被钩子顶穿了,缠着圆球的穴口不断抽搐。顾己觉得他的肠已经被扯出去变成一条死物,溢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视野变得模糊。
八尺大人绕到后面看了看被撑开的后穴。
“都没见红,有这么痛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现在还被几条锁链捆得死死的,顾己忍了。他忽视掉一拳头招呼上八尺大人那张脸的脑中画面,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不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很痛。”
“哦。”八尺大人把顾己松脱的手指重新并拢按上。“继续。”
被夹着的乳尖已经彻底麻木,紫里泛着点黑。顾己忍着甬道里延展的越发广的钝痛,挺着腰让勃起在手里冲刺。白浊从马眼喷出涂满了指缝,呼吸拉紧了皮肉勾勒出肋骨的轮廓,后穴里一波又一波的胀痛让顾己眉头紧锁,眼神失去焦距。
肛钩被拔出,容纳金属球良久的甬道还未完全恢复自然紧致的状态,从外面看是个纺锤形的小洞。八尺大人抹了把白浊就往里面捅,两指、三指、四指、五指,顾己还没有从钝痛中缓过就又体会到了异物进入时的撕裂感,而且这次进去的东西比之前大得多。
在八尺大人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去之后,顾己眼前已经一片空白。穴口被撑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贴合突出的骨节不断变成波浪形又缩成小洞,除了啵叽水声外震颤顾己鼓膜的就是锁链因为捆绑的人的剧烈挣扎互相碰撞的当啷声和他自己的嘶叫。温热的血流淌上手背再为手腕画出一圈红环,八尺大人弯起手肘卡住顾己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跟顾己说不要叫得这么响。
顾己哽咽,“可是太痛了啊!”咸咸的泪水流进张开的口又无声打在地板上。
“乖,很快疼痛就会被别的东西替代。”整个手都进去对八尺大人来说也有些勉强了,每一次抽动都十分阻涩,每退出一寸就要被撑到极限的组织一层又一层的缠上来。他的鼻尖上渐渐渗出细汗,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有节律的抽动让顾己在痛楚之余逐渐感受到新的东西,尽管还是难以忍受肉和骨进入时的痛苦,但眼泪已经干涸成泪痕。八尺大人松下禁锢住他头颅的手扶上他的腰,干燥的掌心时不时蹭过肚脐。
“呃……”稍纵即逝的轻喘被八尺大人捕捉,抵着绞缠他的软肉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越来越多的异样感以拳的行进轨迹为中心开始出现,顾己一节节软了脊椎骨,低垂的头在空中晃荡。疼痛转变为被填满的充实,每次退出都带来无尽的空虚。不断的扩张和收缩引起穴肉自发的翕张,甬道的阻滞软化成了对进入其中的物事的挽留。
从穴口深处辐射出的快感充斥到全身,顾己抖着腰再一次射了,脚下一片白色泥泞。八尺大人将沾满血液和体液的拳头抽出,凑到顾己嘴边让他舔干净。
失去神智的大脑沦落到无条件接受命令的地步,顾己把舌伸出口腔舔过甲盖、指缝和手掌的内外。血带着铁腥味的甜他已经尝不出,他只是机械地舔舐。
……
几天的顺从让顾己获得了有限的自由——八尺大人勉强同意解开了他双腿的镣铐。
“不要想着做多余的事,免得承受不必要的代价。”被丢到旁边的金属环带哐啷鸣响。
“我不会的,我们之间不是约定好了吗?”仰头的角度,眼球活动的范围,嘴角是上提还是下沉,顾己调整着每一个细微之处让他不显得刻意。
“一直待在你身边。一直待在我身边。”两人异口同声,空气中有共振的波。
八尺大人盯着顾己,看到最深处。他看不出什么异常。他抚了一圈顾己被勒出红印的脚踝,就站起身走到了门口。下午的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眼珠透着呆板如玻璃球的光。
“好好待着,我晚上回来。”地上的影子缩短了一段,垂坠的长发好似自我吞食一截截地往上窜,看着顾己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他踏出的那一刻阴影撤去,现出地板上黄白的光。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反锁声,顾己向后仰让后背贴上瓷砖。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咚咚——咚。是屈起指节敲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慎重又不失干脆,只是叩着门,敲三声。
“有人吗?我们是小区物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