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就直接被打飛出去,完全出了擂台的範圍。
毫無意外,他輸了。
在一群人或真心或假意地恭賀下,蕭翰燁正準備下擂台時,敏銳察覺到後方有一道不善的攻擊欲置他於死地。
「蕭師兄小心,小心身後。」
「小心。」
沈傾白了解蕭翰燁的實力,不打算出手。
在一眾弟子驚呼中,男人頭也不回向後甩了一擊,讓正在進攻的李寧直接癱瘓在地。
「放肆。」
「來人,將李寧拖入地牢,擇日發問。」
沈君御一臉怒色,厲聲呵斥道。
自清寒宗創立以來這多少年,都沒出現這樣的弟子,簡直是清寒宗的恥辱。
這人還是從戒律堂出來的,沈君御說著還瞪了一眼,坐在旁邊事不關己的戒律長老。
進戒律堂這麼長時間,結果搞出來個這麼個玩意兒。
戒律長老也很冤枉,這根本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李寧的執念這麼深。
他委屈巴巴地看著沈君御,一臉怨念。
看他幹什麼?
他也很無辜好不好?
明明都勸告了,還出么蛾子,這怪不了他好吧。
讓他這個戒律長老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白教這麼長時間的徒弟,結果給他這麼大的驚嚇。
戒律長老連忙站出來,讓門下弟子把李寧拉下去,請罪道:
「宗主,這是老夫教導不嚴。」
「但是這子老夫真的無能為力,宗主發問就是。」
「老夫絕不徇私枉法,也不必太在意戒律堂的顏面。」
「當初也是看在他天賦不錯,覺得他有塑造的餘地,這才收他在老夫門下磨練磨練他自大狂妄的性子。」
「哪裡知道他還是改不了這個性子,還萌生了殺害同門的念頭。」
沈君御搖頭,嘆道。
「戒律長老你還是太心慈,這性子你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啊。」
這老頭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除非人犯了無法原諒的錯誤,要不然他都能把人留下來。
都吃那麼多虧了,這性子也還是一如既往。
「唉,宗主也知道。」
「這年紀大了,老了。」
「就容易心軟,想為自己以後積點兒福嘍!」
「比不得你們這些小年輕了。」
沈君御將戒律長老扶起身,笑道:
「看看您說的這是啥話!您還年輕呢!」
他本來就是沒有打算怪罪戒律長老,只是想讓戒律長老長個記性而已,哪能次次心軟啊!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淨會哄我。」
戒律長老看著自家宗主,無奈笑了笑。
「好了好了,都不要圍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