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这个什么什么器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
“吴牙!死吴牙!你等着我杀了你!你最好给我藏好!我要杀了你!”
吴安娜简直要气疯了。
抓狂地扯着头发叫着,跺着脚,而她脚边,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仿真器具,仍旧在嗡嗡地扭摆着。
“凶巴巴的婆娘!叫那么响干什么啊,好像被照门了似的,真是的,这么凶,看你怎么嫁出去!”吴晓芽躲进自己的小阁楼,往床上一躺,“不过那个什么女用器具蛮有意思的,会跳舞,改天我要问问红妹,那种器具是怎么玩。”
晚上,殷天晟穿着长款的睡衣,露着他强健的胸肌,坐在老板椅上。
“老大,这是你要的资料。”
徐守江递过去一个档案袋,厚厚的。
殷天晟兴趣缺缺,“什么资料啊,你给秘书看过之后再给我,我事多着呢。”
“哦,我就说这个丫头老大不会在意的吧。”
“慢着!你说谁?”殷天晟抬起眼,灯光下,他那张丰神俊朗的脸,让徐守江看了都觉得心动。
老大,真的是太帅太帅了。
“哦,就是那个骂你臭不要脸的丫头啊,老大当时让我查她资料,大概你都忘了这回事了吧,我这就丢掉,就说嘛,老大怎么会在意那么一个平凡的丫头……”
要知道,围绕在老大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风姿绰约、性感妩媚?
殷天晟蹙眉,“拿来!”
“什么?”
“我让你拿来!你犹豫什么!快!拿来!”
一直不外露心事的殷天晟,竟然显得有点急迫地向徐守江伸过去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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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江不敢置信的,慢吞吞地将档案袋递过去,殷天晟快速地扯过去,脸上划过一份微笑,然后敛起来笑容,用硬冷的脸对着徐守江吩咐,“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休息去吧。”
“……哦……”徐守江傻了眼,看了看老大手里的档案袋,又看了看老大那不容置疑的眼睛,歪着头迟迟疑疑地走了出去。
老大怪怪的
一出去,看到一楼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老三张含森,马上八卦地说,“哎哎哎,老三!老三!我跟你说,发生大事了!大事!”
“什么事啊?”张含森是个慢热的人,眼睛根本不离开报纸,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句。
徐守江干脆从楼梯上翻下去,三两步冲到张含森跟前,使劲推了一把张含森,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老大!是老大!大事发生在老大身上了!”
“唔。”张含森依旧不为所动。
这可气坏了急性子徐守江,戳了戳张含森的头,一掌拍下去报纸,“你倒是听我说话啊!老大发生大事了!老大!”
张含森吐了一口气,无奈地抬起眼,去看夸张表情的徐守江,“嗯,什么事?”
“嘿嘿,老大竟然让我隆重调查一个一面之缘的小丫头!”
“唔,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这就很不正常嘛!想想咱们居高自傲的龙帝老大,他眼里什么时候有过女人的存在?你还记得上次那个主动献身的法国名模吗?咱们老大怎么对待她的?用过一次之后,懒得多看一眼。啧啧,所有女人在咱们老大这里全都栽了,而咱们老大从来不会注意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今天怎么着,他竟然让我去调查一个陌生女孩子!这说明什么?”
张含森一副无聊的表情,“这说明,你这个人神经过敏,睡觉去!”
“喂,喂,姓张的,你敢对你哥这样态度?要不要我摔你几个过肩摔你就乖了?”
张含森淡淡一笑,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轻松地说,“你摔啊,上次是哪个人,摔我的时候扭到了自己的腰的?哈哈……”
“你!你不要提那档子事,那只不过是一次意外!张含森,这次我一定要把你的黄子都摔出来!你小子等着!敢无视你爷爷!”
“我说二哥,老大如果知道你在他背后这样八卦他,你猜老大会怎么处理你?”
嗖嗖嗖,仿佛有一股阴风吹过……张含森的话,果然吓到了徐守江,笑面狮缩了缩脖子,气得龇牙咧嘴,却也无奈,压低声音,指着张含森,几乎接近口语,“你小子等着吧……”
老大怪怪的
殷天晟很郑重其事地轻轻打开了封着的档案袋,他都为自己的这份郑重感觉好笑。不就是个普通的笨丫头嘛,值得他这副紧张吗?
“噗嗤……”打头第一张照片,殷天晟就笑出声来了。
是吴晓芽上幼稚园时候的照片,两颗门牙丢了,笑得很猖狂,两只眼睛都成了两条缝隙。不过,很可爱。
“这个丫头,从小就笨得要命啊。”
殷天晟晃晃脑袋,继续往下翻看她的资料。
哦,原来叫吴晓芽,呵呵,好好笑的名字,和她人一样,缺乏大脑。
有两个姐姐,爸爸是开面馆的,妈妈是家庭妇女,属于最普通的家庭。
…………
从来做梦都是充满了黑暗、血腥、杀戮、阴暗的殷天晟,这一晚,梦到了温暖的阳光,还梦到了一个齐齐刘海的傻姑娘。
而我们的吴晓芽同学,这一晚就不愉快了,她梦到了很可怕的讨债者,是那个像是天神一样高大的魔鬼,掐着她脖子,吼着,你赔给我一百万!!
为了逃避这个凶悍的讨债者,吴晓芽在梦里拼命地跑啊,简直就是跑断了腿。
“噗通!”一声,阁楼晃了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