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半躺,胭脂上妆,喘息间额头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每一寸、每一处、每一个表情都是程郁所喜欢的。
轻微的吻落在他的眉心,回神的姚舒云轻笑一声,“你真大胆。”
话落,趴在姚舒云身上的程郁勾着他的手,张口道,“帮帮我。”
手被带到身下,滚烫的东西在姚舒云手中跳动,他淡定的扣着程郁的腰,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好。”
性器在姚舒云手上吐着水,窝在他脖子处的人刻意压低声音,似乎已经忘记方才说要上面的话。舌苔舔过细腻的皮肤,他揉着兴奋的物件,偷偷观察闭着眼睛的人,此时这张脸除了舒服与难耐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乖顺的不像话,瞧着更想揉拧一番,姚舒云眯着眼睛,伸手在程郁的嘴唇磋磨,更是用力的将中指塞进去,夹着湿漉的舌头戏弄片刻,直到对方意乱情迷、口水直流之际,被烫红的手指牵着一条银丝伸出,他的腹部已然湿漉一片。
真的太刺激了,腹部滚热的贴在姚舒云身上,程郁呆呆的望着不远处摇摇晃晃的烛火,头一次觉得原来和别人撸管比自己玩更兴奋,等等……不对,他是打算上姚舒云的,他现在在干什么?
“啊……”
后穴突然伸进去一指,程郁回神,身子被紧紧扣在姚舒云身上,他枕着对方的肩膀道,“喂,姚舒云你是不是想反悔?”
腰肢摆动,但依旧能瞧见被掩盖的后穴一点点吞并带着湿漉的中指,本来还以为很难进去,没想到后穴比想象中要柔软,果然是因为那药的缘故吗?
其实从五年前,程郁在姚家药堂治病开始,他体内就一直有一股药力。庆幸的是这股药力,姚家颇为熟悉,按辈分算看诊的人是姚舒云的叔父,曾为锻炼医术四处游医,遇上同样的病患。
他记得叔父是在南方的三廉城遇到一身怀六甲的男子,依照男子的说法,他曾被人抓到对岸的南屿国服用过一种药,与男子交合后便出现这种情况。叔父一时好奇,远赴南屿,待他归来之际给姚家留下一本医经。而后的数十年,姚家不曾见过男子怀孕的情况,这医经久而久之便成了荒诞之物,直到姚舒云遇到了程郁。
人的脉象复杂,时而虚弱,时而强健,程郁的脉象却是双脉,这与寻常妇人怀孕的情况极为相似。
起初,姚舒云只以为是他本身特殊,又或者是因为受伤所致。可伤愈之后,这种情况反倒更加明显,甚至更加强健有力。他天生过目不忘,立即想起叔父留下的医经,经书上说,服用此类药后半年期间会出现妇人滑脉之像,需借用药方巩固,否则会使母体无法承受怀孕之苦以至落胎、母体死亡。
为了验证事情真伪,他一开始只是将程郁当做实验品,每回程郁疼痛,他所开的药都是为了巩固母体健康所用。直到服药后的数月,他再次诊断出程郁的脉象已如寻常人。只是,此时他已经犹豫要不要在进行第二步。
从一开始对实验人物的兴奋,到愧疚,再到犹豫,短短数月他内心挣扎过无数次,这对一个喜欢他的孩子来说实在过于残忍。可每当瞧见程郁那双犹如潮水般的眼睛,他总是不由自主跟随,情绪也不自觉的跟着他走,直到发现之际想要回头已经没有退路。
于是在万般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将程郁的身体变成他的所有物,五年的时间已经让这体内的药彻底融化,更是让这具身体变成能够承载孕育的能力,数日前的瓜熟蒂落,让他得到收割的信息,如今的他迫不及待。
“我一向言而有信,你会在上面的。”
手指在被湿热的后穴泡软,显然里面已经蓄势待发,姚舒云不顾挣扎的程郁,直接压着对方将人按在他兴奋的器官上,敏锐的感知能够轻松察觉内壁压缩、吸附的力道,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挺着腰往里头送。
只是这一举动让程郁颇为不适,不是疼,只是不适而已,可以说姚舒云的扩张非常好,只是这后穴突然进去一个外物,好似直接劈开切口般,他格外不适应,搂着姚舒云的肩膀道,“你慢点。”
“实在慢不得……它在咬我。”
说的是事实,这让程郁脸红不已,旋即在姚舒云肩膀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正是此时,姚舒云搂着人使劲一按,控制不住的两道呻吟在寂静的夜晚传递,“啊……”
趴着的程郁几乎被贯穿似的,后穴的酥麻一点点蔓延,腹部湿漉的不像话,就在刚才姚舒云的性器直达他后穴深处,原本敏感的内壁经过迅速摩擦,快感似乎将他的灵魂带离,他彻底释放,湿哒哒的精液在两人的腹部释放,不等他喘息,下方的人已经掐着他的腰肢摆动。
依照程郁的要求,他确实一直在姚舒云上面,只是吐纳性器的人也是他,他双手撑在姚舒云胸膛,不甘示弱的掐了把乳首,察觉体内的性器猛然一跳,心情舒畅,也不忘指责身下的人,“你这个大骗子。”
“啊……难道你不舒服?”
自然舒服,姚舒云的声音沙哑性感,落在程郁的耳朵简直就是一场听觉按摩,他听着对方的叫床声,挺翘的性器一处的液体滴落在姚舒云的小腹上,加上方才吐出的东西汇聚一滩,他兴奋的一夹,在对方张嘴之际,沾着那些液体的手精准落在姚舒云的红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