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的声音冷冽,肃杀气势凌厉迫人。
哪怕他现在不良于行,也不影响他战神的威慑力。
徐国公这会惧意更甚,头上也冒出大颗冷汗,浑身都轻轻抖起来了。
“是臣冒犯失礼了,还请战王从宽落。”
萧鼎这才冷冷话:“把刚才损害百姓的财物赔偿三百两银子,另外马车留下,步行入宫。”
“若是没了马车,会误了见徐贵妃的时辰。”徐国公十分不舍那辆精心打造,价值数万两的马车,壮着胆子小声抗议。
萧鼎斜睨:“这不是还闲置一匹马么。”
他指了指刚才被他削去手臂的护卫那匹马。
“你的下人刚才冲撞了本王爱妃,就用你这辆马车作为赔偿吧,或者,本王从你身上削一块肉解气如何?”
萧鼎淡漠的眼神打量着徐国公,似乎在挑哪块好肉。
徐国公惊得背脊骨寒凉一片,立即服软。
“臣,愿意奉上马车赔偿战王妃。”
萧鼎道:“可以滚了。”
“是。”
徐国公为保命,不得不把马车和车夫都留下,也赔偿了有损失的百姓,但也憋着一肚子怒火怨气。
骑着护卫的马向皇宫疾驰而去。
他准备进宫后让妹妹到皇帝那里吹枕边风,好好治理治理战王。
这战王都成废人了还嚣张跋扈,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长安街抢走他的马车,他以后在京都贵族中,还抬得起头么?
何况那马车可是花了三万两银子打造的,里面的装饰无不奢华。
等徐国公怀着怨愤走后,长安街道的百姓、商人都再次向萧鼎叩拜,感激涕零:“多谢战王为民做主。”
“战王威武。”宁络也俯下身,在萧鼎耳边轻轻夸了一句。
这姿势有些亲昵。
萧鼎倏然觉得有些血气上涌。
不由地肃容训斥。
“大庭广众之下,不可与本王附耳言谈。”
“去检查马车。”
“是。”
宁络倒没在意,开开心心去检查马车。
“战王妃请上马车。”
车夫跪在地上,弓腰当凳。
“你的家人在徐国公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