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泽不解地看向司鹤羽:“司管家日后会离开王府吗?”
司鹤羽不知如何解释,好在还有沐云幽。
“鹤羽商贾运算本领大着呢,本王可不能让这般人才只居于王府。”
沐云幽对他人这温柔又宠溺的劲儿可是影画和影仪鲜少见过的,,二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一瞬间影画觉得她的地位被人取代了,有些不开心,但也只是一点点。
影画是沐云幽从乞丐窝里捡回来的,影画与其他人不同,总是对沐云幽很亲昵,像是小狗和她的主人。
对于王爷找到心爱之人她还是很欢喜的。
“她们三人加上影书是被本王的影卫,影礼你见过,这位是影画,这位是影仪。”
影画活泼地同北堂泽打招呼,影仪则是毕恭毕敬。
北堂泽对浑身黑的影仪充满了好奇,但他知晓,影卫都是神秘的存在,他不能多问。
这几人中除了司鹤羽,也就影书同北堂泽相处时间最长,如今人不在,北堂泽不禁问道:“王爷,影书大人呢?”
见他问起,几人的表情微不可察的变化了一瞬。
沐云幽还是那般,嘴角含笑:“影书有事离开了,不在京城,待她回来,本王再让她来见你。”
“好!”
该认识的认完了,沐云幽见他打哈欠便知晓又到他午睡的时辰了。
沐云幽带着他回了玄辰院,还是昨晚那间婚房,陈列还未改变。
待北堂泽睡着,沐云幽去找了北堂寒。
北堂寒已经在准备返程回北朝。
沐云幽:“准备何时离开?”
北堂寒:“泽儿与你大婚已过,本宫使臣的任务已然完成,没必要在留在大夏,北朝来信,催促本宫尽快回北朝,自然是越快越好。”
来大夏一个半月,北堂寒竟然有些不舍,她最不舍的还是北堂泽。
“所以?”
“所以本宫决定明日便在朝堂之上向大夏皇,辞行。”
“有些快了。”
她们二人都明白,北朝那边不会放过任何除掉北堂寒的机会,所以晚出一天北堂寒便能自在的活一天。
午睡后的北堂泽回了和满园,想着离得近,他的东西便没有搬去玄辰院。
接近傍晚时分,北堂寒去了北堂泽的院子,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弟弟。
房梁上假寐的影十七感觉得有人靠近,立刻清醒。
瞧见是北堂寒,他翻了个白眼,再次躺下。
屋内的北堂泽正拿着一个荷包绣着,那是他答应沐云幽的。
他并不擅长针线活,被扎了多次,但仍然坚持着。
“泽儿在做什么呢?”
“皇姐!”北堂泽扬了扬手中的荷包,就要给北堂寒展示,“皇姐快来看小弟绣的荷包。”
北堂寒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夸赞道:“嗯,我北堂寒的弟弟就是心灵手巧,这鸭子绣的也是栩栩如生。”
北堂泽闻言将荷包夺了回来,有些不开心,他嘟起小嘴低声辩解:“这不是鸭子,是鸳鸯。”
“呃。。。。。。”北堂寒尴尬,只一瞬,她快调整赶忙哄人,
“是皇姐愚钝,皇姐不认识鸳鸯,泽儿别生气,好吗?”
懂事又可爱的北堂泽又怎会同自己亲爱的姐姐真的生气呢?当下便原谅了北堂寒。
见他重重点头,北堂寒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
“本宫的泽儿怎么都是最好的,只是天色渐晚,未免伤了眼,明日再做吧。”
“好。”北堂泽乖巧答应。
看着他全部束起的,北堂寒感慨万千,语重心长道:
“泽儿这么快就嫁人成夫,皇姐还真是不习惯的紧。
日后在这王府中泽儿便是一家主君,是王府的男主人,泽儿要学着做好主君的分内之事,要学着打理府中事务,替沐云幽打理好后院。
但切记不可劳累,若是在大夏受了欺负定要告知沐云幽,知道吗?”
北堂泽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低沉,也猜到什么,哀求道:“皇姐,你再等上两日,小弟也给皇姐准备了荷包,只是还差一点就完成了,皇姐再等泽儿几日,好吗?”
北堂泽有些着急,北堂寒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