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起哄的声音。
“你媳妇在家远着呢,倒是你小子长得还不赖,不如哥几个今天玩点别的?”
“你们莲域人连同性都碰,恶不恶心啊?滚滚滚,今天就到这,走了走了。”
南英士兵抬腿出门,突然被那几个莲域士兵放倒,莲域士兵朝地面吐了口唾沫,几人匆匆钻进了沼泽深处。
寻到一处林中小屋,他们停下,几人在外面放风,只一人钻了进去。
屋里有几个人正在制药,他们胳膊上扎了厚厚的绷带,神情淡漠,步履蹒跚,见有人进来也没有反应,只冷冷一句:“你们怎么又来了?”
莲域士兵看屋里几个人眼眶深陷,瘦如枯槁,仔细看也才二十来岁。
士兵:“我们国师特让我来求解药,请坊主赐药。”
屋里的人淡淡地回:“他说上次帮你们偷药的小子已经被毒死了,这次他也管不着,是你们自己作的。”
士兵不耐烦道:“上次是我们不对,这次呢?这次可是他下的。”
那人回他:“他说你们找错人了,这里没有解药,你们找别人吧。”
士兵急了:“你让他出来。”
那人:“他不在这里了。”
士兵握紧拳头,正要抬手砸了小屋,突然眼睛一翻,跪倒在地。
身后一个瘦高的人从士兵脖子处取了一根针出来,对屋里的人话:“把他和门口那几个都搬到哨站处,弄乱一点,赌钱输不起,就别赌了,大家都死了,以后还怎么玩。”
“是。”三两个人起身出门了。
瘦高的人拿起他们做的药丸,一口吞下,半晌从嘴里吐出一口深色的血,平静道:“这几个人的血都不行。”
。。。
半夜,边线军营的大帐内,勤王正盯着踏狱山脉的地形图看,忽然帐外有人求见。
“殿下,营外有一莲域平民带了一个麻袋来,守卫紧守规矩不敢收下,那人便放下麻袋便跑了,我们正拿远了丢掉,现麻袋有动静,打开一看是一个快死的人。”
勤王:“人在哪里?”
“放置在营外一里地的河边。”
“不要声张,我去看看。”
“是。”
两人走到河边,现两个守卫浑身是血,站在麻袋不远处。
身边的小士兵拿了个棉巾给勤王,“殿下,保险起见,您戴上这个吧。”
“嗯。”勤王接过戴上。
走近了一看,麻袋里的人已经死了,脖子上有一处很深的刀口,死人手上还拿了一把带血的刀。
旁边两人见是勤王来了,连忙跪下回话:“殿下,我们现他奄奄一息,正要救治,没想到他直接举刀自刎,我们身上都被溅到,怕带有剧毒不敢回营。”
勤王仔细看了看尸体,确实是自刎,不是他杀。
忽然身后传来两声惨叫,勤王正要回头,就被点了穴,腿软倒下。
“你干的不错。”一个陌生的声音开口。
“勤王可不好抓,要不是我在面罩里放了药,你岂会那么轻松。”刚刚报信的小兵说道。
“你想说什么?”那人有点生气道。
“这个数。”小兵试探他。
谁知那人直接手起刀落,把他捅死。
“反复小人,见利忘义,不配活着。”那人不屑道。
勤王听他这么说,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便也不开口,只等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那人走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勤王殿下,萨屠那国主想见您,但是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由我做小人了,得罪了。”
说完便扛起勤王,抬腿进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