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在蒙德的时候,和一个金发男性在旅馆呆了一周,这笔帐,我们怎么算?”
“我们可是只有三晚。”
“元清,你不能厚此薄彼。”
元清张嘴想要辩解,摩拉克斯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像第一晚那样,将水润殷红、如同红玉一般的舌尖放于指尖把玩。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那个男人做了多少次,我也要做多少次。”
元清激烈的挣扎,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水。
——完全不行的,他真的不行,他完全承受不住。
“然后…我们之间的事情暂时一笔勾销,等你回来了再商量。”
手下身体的挣扎突然停下,松软的依靠在摩拉克斯的胸膛。
男人露出浅笑,“夫人,你总是能够做出明智的决定。”
“那么,今晚就好好的数清楚,可不要弄出什么纰漏来。”
梦里的时间流速被无限的放慢,元清在梦里沉沉浮浮,睁眼闭眼都是做着同样的事情。
他根本没办法数,也不知道自己和戴因到底做了多少次。
这只是摩拉克斯想要尽兴的借口而已,元清知道,却也受到了之后条件的诱惑,选择接受。
他现实的身体无时无刻的遭受着来自顶点的刺激,被折腾了一整晚,就连白术也担忧地看着青年潮红的身体,放下了还想要继续的念头。
神明不愿他醒来,却也不愿他恨自己。
他在梦中过了多久?
元清看着洞府窗外清晨的日光,有些迷茫的数起这是第几个清晨。
还没等他思考完,新一轮的欠债又开始偿还。
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常人、或者说不明物种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来自魔神战争最激烈之地璃月,最后胜利者的进攻。
在梦境中,白日宣淫似乎成了一种常态,元清只有在梦境夜晚的几个小时能够稍稍休憩,然后又在清醒后再度陷入沉睡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刚和摩拉克斯成婚的那段时间。
盛露厅的厅长为什么在婚后极少出现于人前,摩拉克斯在婚后的不克制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若是因为岩神以武力出名的事迹而忽略了他在智力上的出类拔萃,那大概要狠狠的吃一个苦头了。
沉淀多年的知识储备,让他能够对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
“夫人,你不是以房中事来获得力量吗?”
男人覆在青年身上,黑金色的龙尾在白玉上纠纠缠缠,留下桃花般的痕迹,他毫不在意青年以一种对待坐骑的方式揪住自己的龙角,反而自得其乐。
“不是说要拥有和我相配的力量吗?夫人应当多多吸收,多多修炼才是。”
带着岩印的手掌覆上小腹,“今晚就留在这里,怎么样?”
青年无法说话,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