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弒青拼命回想,向鄒渚清走近幾步,抬手遮住他的臉:「別笑了,笑得我發毛。我想想。。。。。。」
「你知道我當時什麼想法麼?」鄒渚清十分不客氣地拉下來他的手,陰惻惻看著他,「衝上給你們一人一刀。這麼喜歡抱,天堂抱去。」
周弒青被逗笑,於是鄒渚清狠狠瞪了他一眼,無奈,他強行憋回了笑意。
他知道,鄒渚清這麼說就是沒生氣,等他給一個解釋。
「如果你沒有看到後就走,而是留下觀察那麼一會兒,你就會發現他不是在抱我。他快把我當電線桿爬了。」
周弒青樂道:「Jeff這個人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一點,他怕老鼠。」
鄒渚清愣住了:「你說誰?Jeff?那是Jeff?」
周弒青憋著笑點點頭。
「他那麼大的身板怕老鼠?」
Jeff就是剛剛和周弒青搭戲,把幾近一米九的周弒青一把推倒的法國硬漢。
鄒渚清臉都快綠了。他吃Jeff的醋?他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他以為周弒青開始了的生活,他那麼難過,他決定放手。
結果呢?他就因為法國硬漢沒去找周弒青求複合?
「如果不是這樣,我們說不定早就重在一起了。」周弒青嘆氣著搖頭。
他不提還好,一提某些人就氣急敗壞上了。
鄒渚清惡狠狠地扭頭看向他:「怪誰?」
周弒青簡直沒脾氣,無奈笑道:「怪我?」
鄒渚清冷冷道:「不然呢?怪老鼠嗎?」
周弒青重捏過他的手,又揣了回去:「不知道,它要還活著的話,我幫你問問它。」
giada見周弒青是牽著人走過來的,鬆了一大口氣。
「很抱歉我製造了烏龍,Qing。」
沒等鄒渚清說什麼,周弒青率先接過話頭:「沒關係女士。比起您,我想Qing現在更想問候貴劇院的老鼠。」
「老鼠?」不遠處經過的Jeff一下子蹦了起來,懷裡抱著的東西啪地撒了一地,「哪裡有老鼠?!」
鄒渚清扭頭,危險地沖身旁的人笑:「你真幽默。」
giada一頭霧水地看向兩人,鄒渚清沒好氣地向她解釋周弒青的惡劣。
「對了,Qing。下午的末場,我為你和e1iot留了兩張票。如果你們能留下看一看的話,我會很開心的。」giada掏出兩張劇的前排票,沖鄒渚清伸手。
鄒渚清笑著接過:「樂意之至。」
giada於是開心地拍拍手,這會兒是怎麼看鄒渚清怎麼滿意。
「差點忘了,」giada又匆匆從包里掏出另外兩張劵,遞給了鄒渚清,「e1iot說你很喜歡極限運動,我就想著邀請你們和我們一起到北部滑雪!」
鄒渚清立刻低下頭,眼睛不由自主沾上了giada手中的票:「太謝謝您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