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江稚鱼目光灼灼的看着香车肩上的包袱:“我让你买的东西都带回来了?”
香车忙将包袱在桌子上打开:“都买到了。只是不确定是不是夫人要的那些。”
江稚鱼也有些忐忑。
一种东西,从古时传到后世,名字多半都会改变。
更何况她还是穿进了架空的书中世界,想要找到和她上一世所用的那些一模一样的东西,其中困难怕是不比登蜀道的低。
包袱展开后,里面不多的东西展露无遗。
江稚鱼一个个检查过去,最后露出轻松的笑容:“就是我要的。”
听到这话,香车顿时松了肩,只是下一秒,她又绷紧了面皮,颇有些不安的道:“夫人,奴婢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传言。”
心情大好的江稚鱼没太在意,闻言随意的问道:“什么传言啊?”
“和夫人有关。”
“我?”江稚鱼将包袱卷好放在了梳妆台下的抽屉里,闻言疑惑扭头:“传的些什么?”
“那些人说夫人不、不吉利……”
香车的声音低了下去。
江稚鱼哦了一声,没有意外。
她想起来在书中也有这么一段:萧沉胤死讯传回京城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京城坊市就开始有一些诸如“大将军的续弦是个天煞孤星,克死了父母,如今又克死了大将军”的谣言。
起初这些谣言,除了在原身的背上加了一根稻草之外,并没有造成其他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在萧家生的一连串变故、以及原身两个弟弟一死一伤等变故之后,谣言再次甚嚣尘上,只是都变成了“她果然是天煞孤星,不仅害了自己全家,还连累了大将军满门。”
这些谣言彻底压垮了本就敏感的原身。
“我吉不吉利,和他们没关系。外面那些话,不用听。”
江稚鱼不在意,香车暗暗松了口气,转而说起回来时遇到的另一件事情。
“奴婢去药堂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隔壁虎威镖局里的几个镖客,他们个个都带了伤,说是因为丢了镖,要赔偿好大一笔银子,只能买一些最劣等的止血散。”
“奴婢记得云老大夫曾说过,早些年有人在药堂找麻烦,是虎威镖局帮忙赶走了地皮流氓,药堂才安稳下来,便私做主张拿了一些好些的伤药。”
听到镖客二字,江稚鱼心下动了动,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只是没等她捕捉到,就见香车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张叠好了的欠条:“总把头知道后,特地打了欠条让奴婢带了回来,说是一个月内一定会将欠款补上。”
江稚鱼没有在意什么欠条,而是道:“药堂?”
“是啊。”
香车点头,“姑娘要的这些东西有些只有药堂才会有,还有一些是奴婢不认识的。后来想到药堂的云老大夫见多识广,也许就能认识这些,奴婢便去了药堂。”
“幸亏去了药堂,一下子就将东西买齐全了,还不曾花银子。”
跟着香车的话,江稚鱼从原身的记忆中确定了陪嫁铺子的存在。
除了香车口中的药堂,另还有一间杂货铺,一间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