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我比较急。
他感受着满身挂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生怕它们忽然生出想要抢夺他的念头,你扯胳膊我拽腿,直接给他来个七爪分尸。
这也死的太难看了。
迟年打了个哆嗦,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上这群家伙上挪开,目光转移到在他面前徘徊的触手身上。
小可怜爪是一条大概只有他手指粗细的触手,因为体积小,荧纹遍布得更密集,颜色也更浅,瞧上去柔软Q弹,能量流转间光色又亮又通透。
还挺好看。
迟年歪着脑袋打量他,触手朝他扬了扬爪尖,小心翼翼的凑到他面前,用最柔软的爪面摸了摸他的脸颊。
迟年:好软!
触手:好软!
迟年现,触手的大小似乎还会影响它们的软度。像托着他的这条巨大触手,弹性有余软度不足,而眼前这一条,则是软成了面团,感觉稍稍用点力气就能把它捏扁。
无处安放的触手在他脸上蹭了一会儿,被不知道哪条触手凶巴巴的拱了一下,慢吞吞撤离,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会儿人类,视线凝聚在他缠着小毛毯,无爪问津的部位。
就决定是这里了!
触手兴冲冲的压低身体,想也不想直接就从毛毯底下钻进去,与迟年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它愣了愣,意识到这是雄性人类身体的一部分,便干脆缠了上去。
都是肢体,虽然小一点,但也不比胳膊腿什么的差,而且或许是一直被毛毯盖住的缘故,这里属于人类的好闻气味也比其它地方浓郁一些。
迟年:?
迟年后知后觉的低下头,看着从自己的‘裙子’底下蔓延出来的触手,感知到在不可描述部位越缠越紧,还不断蠕动调整位置的触手,全身的毛都要炸开来了。
草!
草啊!
你在做什么?!
我问你在做!什!么!
迟年很想硬气的把全身的触手扒拉开,抱着自己的小毛毯退得远远的,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来自两腿的阻力,两条触手一左一右的攀着他的腿,一动弹就缠缩得更紧。
迟年开始意识到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手脚被缠,动弹不得,还有个扼住他命运咽喉的色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