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庚不想季知书有闲心去想那些烦心的糟事。
“既然不困,那就做点别的。”时庚放过了对方水润红肿的唇,轻咬了一口。
……
时庚很紧实。
就像雨落进隧道里,一点点灌满,积压之下,溢出白色的污水,水流的声音不断,滋滋作响。
在这方面,时庚总是愉悦的。
他耐心的起伏,过程悠长。
时庚想就此停留,彼此彻底相融。
小孩
两个人做一些情趣的事时,时庚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最喜欢欺身而上,处于上位。
他对自己也有股狠劲,每次抬起又是一贯到底。
就连季知书都有些受不住,但是时庚从不会过分的索取,他会克制地保持两个人的愉悦。
但今天却不相同,时庚像是无底洞一样,怎么也填不满,季知书被压着几个来回。
等到他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情绪大起大落再加之激烈的运动,他居然在时庚自己起伏间昏睡了过去,周身都是干干净净的,身上甚至还带着淡香,是沐浴乳和衣服上余留着的。
他穿的是时庚的衣服,自带着酷似蔷薇的冷香。
这是时庚每一次恩爱之后都会做的小癖好,帮季知书清理之后再套上自己的衣服,他会觉得无比的愉悦,像是美餐一顿之后打上了自己的标价。
季知书睁开了眼,但不愿意动,更不想出去见人,他现在头脑算是恢复正常。
他没有撞坏脑子,昨天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清醒地知道他居然窝在时庚怀里哭。
季知书一想到那个画面,脸颊就止不住发烫,他只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时庚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季知书无声地羞恼之时,他恰好也在这个时间点推门而入。
季知书一瞬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时庚彬彬有礼地立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醒了,就起来吃早饭了。”时庚早就掌握了季知书的习惯,知道他每次醒来的节点,他很自然地冲他露出一个淡淡微笑。
一眼扫过,恰好看到了对方褶皱的衣裳,露出了一截亮堂的脖颈和上怀,上面还有赤裸裸的吻痕,季知书穿着白衬衫,就算穿着衣服就会格外显眼。
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格外澄亮,时庚喉咙一紧,这无疑是早晨对他的一大考验,他需要降降火。
“早点下来,不然教坏小孩。”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时庚自己反而先一步退缩,关上了门。
季知书愣了愣,对于时庚方才的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小孩?
是了,那个七岁的小孩被带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应该是时庚在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