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洲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双手抓着头发,跟深闺怨妇似的盯着手机,盼老公回复。
余漫漫肿么回事,就算生气也气完,他才不承认自己是在乎她,只是想喝她亲手冲的咖啡。
她一到点抓起手袋往外跑,比狗追跑得更快。
邓艳明白了一眼,没有多说,她怕被干,余漫漫彻底疯了。
出公司门口不远就是地铁站,她看到一头红毛晃来晃去,转身走去另一个入口。
她已经答应杜夫人不能跟杜凯洲有任何关联,下班时候得注意分寸,做生意主打诚信,让客户放心。
“做贼心虚啊,跑什么。”杜凯洲及时截住她去路,“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明天给我带早餐,再忘记扣你工资。”
她在心底冷哼,资本家都是黑心,动不动克扣血汗钱。
“小杜总,我实习期工资五千,除了房租吃饭一分不剩,无法承担你的费用。”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故意找我说话。”
他脸上微微泛红,脑袋撇过一边,“当然不是,我是你老板让你做什么就得做。”
天啊余漫漫到底怎么想,他不可能喜欢一个舔狗。
对,我是老板,员工都要听我!
“抱歉,我又不是你保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
想得真美,还想伺候他,真把自己当财神爷了。
余漫漫从他面前走过,两天后大家都是陌生人。
杜凯洲捏住手指,小气鬼!
小学鸡才玩不理人的游戏,大不了以后谁也不理谁,他再主动跟她说话他是小狗!
下班时间有不少员工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在咬耳朵,一致认为余漫漫是另辟蹊径,不可能舔了一年突然不舔。
暗戳戳在骂余漫漫不要脸。
她买了一个牛乳蛋糕,走去一堆人围着的地方,看看是有啥便宜捡漏。
“是你撞我的,今天没有十万八万你别想跑。”一个老人拉住穿着非常得体的老太太,死活不让人离开。
撕,讹钱的老人有点眼熟。
呦这不是她外婆李盼弟吗?
老太太非常难为情,又挣脱不了,“明明是你撞我,你放手,我赶时间。”
李盼弟市侩地眯眼,好不容易碰到一条大鱼,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是自己撞的,但不妨碍讹钱,这么有钱拿点出来是天经地义。
不给钱,李盼弟能缠几天几夜,这方法屡试不爽。
“我告诉你这么多人看着,你逃不掉,送你坐牢。”李盼弟恶狠狠说道。
老太太过得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仗势,今儿是支开司机单独外出,那想到被泼妇缠上。
李盼弟看着她脖子上又粗又圆的珍珠,贪婪说着,“把你脖子上的项链给我,马上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