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说两句。”周佳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家宅不宁,她今天已经哭了好几场了。
姜楠又道,“我回来拿户口本。”
姜国栋:“想都别想。谁知道你要拿着户口本,又去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既然如此,姜楠今天就不拿户口本了。
反正也不急。
转身的时候,姜国栋在身后骂道:
“你以为你怀了厉寒的孩子,他就能护着你了吗?”
“他就是跟你玩一玩的。”
“姜楠,你休想拿厉寒压人,休想在厉家欺负帆帆。”
已经背过身去的姜楠,心脏又被猛地刺了一下。
说到底,终究是为了护着姜帆。
她把手上的碎花瓶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佳茹在身后哭着问,“姜楠,这就走了吗,你在外面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就不给爸妈一句交待吗?”
姜国栋骂道,“走,让她走,你留她干什么,她就是死在外面了,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看着一地的碎瓷片,周佳茹哭得更厉害了:亲生女儿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来,没办法教育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生出个这么要人命的女儿?”
教又教不好。
丢又不能丢。
。。。。。。
姜楠离开姜家后,倒是过了两天安生日子。
这天一大早,她去做产检。
做完产检,又去把姜唯一的住院费给交了。
一大早,她收到了厉寒发来的微信。
然后,又在缴费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厉寒。
厉寒来医院干什么?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口罩的男人。
见到他后,那个鸭舌帽男人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而厉寒,则是从她身前面对面而过。
她礼貌地招呼了一声,“小舅。”
可是厉寒,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从她面前面对面而过,都没有应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