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听李肃的这句号,也是立刻反应过来说道:“是贤弟的疏忽了,快快营帐中请。”
“贤弟马上让人摆上一桌上好的酒席,好好款待兄台你。”
随后,吕布将李肃请进了自己的军营里面。吩咐随军的厨子去准备一桌好菜,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箱子。
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东西了,但是现在缺少一个好的借口。军中这么多人,他如若见利忘义恐怕也是难以服众。
所以,这件事情的需要一个契机。
酒席上,李肃率先开口道:“贤弟,你可知我这次前来,是所谓何事?”
对于吕布,李肃直接开门见山。没有绕什么弯子,简单明了。
吕布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李兄可是来劝我退军的吗?”
“如果是这样,恐怕不能够如李兄的愿了。”
“毕竟我的义父丁原,才死在了那些贼子的手中。若是在下什么都不办就退军了的话,那岂不是让天下人取笑。”
吕布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实际上具体怎么想。也就只有他知道了,毕竟他跟丁原只不过是半路认的父子关系。
丁原看重了他的武力,而他吕布也需要丁原给的权势。大家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至于感情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有,也不会有太多的。
所以,现在唯一让吕布感到为难的就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李肃自然也是懂吕布的,所以顺着吕布的话说道:“贤弟此言差异,据为兄所知,贤弟与那丁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而且,据为兄所了解的。那丁原虽说没有亏待贤弟,但是这些年来贤弟的官职可曾有变动过?”
“又是否上升过一官半职?”
“在为兄看来,以贤弟你的武艺。莫说一个小小的七品从军侍郎将,就说一个大将军也是当得的。”
“所以,贤弟又何须对那丁原如此死心塌地。”
李肃的这一番话,说的吕布心动。而且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年来除了有一个刺史义子的身份。手中根本就没有半点实权,只有打仗的时候这些士兵丁原才会给自己统领。
而且,这些年来。自己的官职也从来没有升过一官半职,虽说在一些物资上没有什么缺少的。
但是这些年来,对比于级的官员。自己一家子过得十分拮据了,虽然富裕有余,但是剩下的也不多。
自己和妻子的衣服都是旧的,想到这里,又刚刚经过李肃这样一说。吕布就立刻想明白了,自己这些年来确实都是丁原的工具而已。
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震慑那些跟丁原作对的人。
吕布:“李兄有所不知啊,贤弟在那丁原之处也是实属无奈啊。”
“这些年来,也是只够勉强温饱。若是离开了丁原,家中又需要那三两银子温饱,所以也就将就着过了。”
其实,吕布不知道的是。丁原自己本人过得也是比较拮据的,虽然比吕布好一些,但是丁原此人也确实是心系大汉江山社稷。
至于那些手下人贪污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有时候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去处理,因为这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有许多的士族参与。
这些人都不是丁原可以轻易动的,所以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李肃此刻却趁热打铁说道:“依我看,贤弟有那擎天驾海之才,五湖四海之内有谁不敬佩贤弟你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这样的事情,对贤弟你来说犹如探禳取物一般容易。”
“又为何因为区区钱财这样的小事而屈居于那丁原的下面,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烦恼。”
吕布一听李肃这样说,他感到内心沉底热血沸腾了起来。随后站起来说道:“只恨我一生不逢名主,埋没了我这一身的好武艺。”
果然,李肃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酒。内心却想到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吕布还是那个吕布,虽然说不是一个伪君子,但是却依旧是一个真小人。
自己只是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让他抛弃了跟丁原那么多年的父子关系,只是为了金银珠宝和加官进爵,不可谓不可笑。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自己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随后李肃笑着说道:“贤弟无需气愤,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
“如今我这里就有一个好的机会摆在贤弟的眼前,就是不知道贤弟你愿不愿意了。”
吕布也知道李肃说的是董卓,于是开口道:“李兄说的可是那个贼,那可是要被天下人辱骂的。”
“难道李兄不知道吗?”
李肃笑了笑,给吕布的酒杯上斟满酒说:“贤弟此言差矣,太师在朝廷之中辅佐少帝,可是皇后娘娘生前亲自钦点的托孤大臣。”
“又怎么会是贼呢,而且贤弟就不好奇为兄我现在在朝廷之中是什么样的职位吗?”